“哼,都成了階下囚了,還這麼囂張,你以為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了?”塔塔爾對秦虎隻有尊敬,對蕭寒不但尊敬,還有服氣,所以蕭寒發話,他得聽,掄起的拳頭鬆了開來,臉色也緩和不少。
“蕭寒,你真有本事,塔塔爾這樣的人我千方百計想收為己用。沒想到還是讓你給收服了。”銀葉轉過身來對蕭寒說道。
“將心比心,你那是想利用老塔為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當然不行了。”蕭寒淡然的說道。
“將心比心,你說的對,我也許這一點還真不如你。”銀葉說道。
“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我來了,咱們好好的坐下說,怎麼樣?”蕭寒微微一笑,對銀葉的恭維之詞,絲毫沒有一絲喜悅,像銀葉這種人。話得辯證的去聽,可不能一味的被他牽著自己的情緒走,剛才塔塔爾就被他一句話給激怒了,心直口快的人就是容易被銀葉這樣狡猾的對手找到破綻。
巴布裏、巴布頓兩兄弟將銀葉推到一張椅子前麵,然後將人摁了下去,分列兩旁。
蕭寒也與花溟一道在銀葉麵前坐了下來,塔塔爾和賽斯欽、古爾多兩兄弟站在他們的身後,五道目光注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銀葉,審訊室裏的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如果你想利用這種低級的手法讓外麵人知道你囚禁的地方,那你的算盤落空了。”蕭寒首先開口道。
“塔塔爾和君橙舞能從火龍洞裏逃出生天,是不是因為你?”銀葉問道。
“你是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取代齊鷹飛的,是嗎?”蕭寒一眼就看出銀葉想要知道的真正的什麼。
“我想真正的齊鷹飛是沒有能力逃脫火龍族老祖火淼的追殺的,隻有你或許有這個可能讓他們兩個人逃出生天。”銀葉背靠椅背,雙手放在膝蓋上,輕鬆的說道。
“如果我說火淼並不想殺死他們三個人呢?”蕭寒道。
“那是你們沒有進入第五層,火淼需要有人幫他破掉第五層的陣法,你們三個察覺到了危險,沒有被貪婪蒙住了心,直接退出來了。”銀葉道。
“看起來,火淼跟你是有勾結的。”蕭寒微笑道,示意花溟將這段供詞記錄下來。
“火淼是火龍族的老祖宗,他會跟外人合作來害自己的種族嗎?”銀葉反問道。
“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一切都有可能,利益可是能把人變成魔鬼的東西,我想你也是用這種手段在戰堂內部發展了這麼海風內線的,我說的對嗎?”蕭寒笑道。
“如果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會不會給我自由?”銀葉問道。
“那要看你能給我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又值不值得我冒這樣的風險。”蕭寒笑道。
“我用一個天大秘密換取我妹妹的自由,怎麼樣?”銀葉說道。
“哦,你不是跟你妹妹已經恩斷義絕嗎,怎麼突然又這麼關心起她了?”蕭寒驚訝道。
“妹妹始終是妹妹,我們身體裏流淌著是一樣的血,雖然她背叛了我,但我不能讓她落到你這樣的人手中。”銀葉道。
“我是他丈夫,在龍神的見證下,我們發過誓言的。你這麼做,豈不是要我做一個負情薄性的男人?”
“你是一個人類,不配擁有她,最好是趕緊還她自由,否則你會後悔的。”銀葉威脅的說道。
“後悔,為什麼,人類和龍族結合雖然有些不容於世,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至少我並不在乎銀瓶是那一族的。”蕭寒可以肯定,銀葉一定是在被關的這幾天裏醒悟過來了,明白那晚隻是一場戲,他因為喪失理智而說出了錯誤的話,和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所以決心要彌補這一切。
所以銀葉才不惜用什麼大秘密來換取銀瓶的自由。
“你是不是已經把她……”銀葉站起來,憤怒的問道,他不敢想象,如果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會不會因此而發狂。
“她是我的女人,我還能把她怎樣?”蕭寒輕佻的一笑,對銀葉所為的威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不可能,你們不能這麼做!”銀葉憤怒的咆哮道,如果之前他誤會了銀瓶,而銀瓶一氣之下,跟蕭寒坐了苟且之事,那麼就什麼都不能挽回了。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妹妹,妻子是一個不純潔的人。
“我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我們是夫妻,這是我們該做的事情的,你雖然是銀瓶的大哥,但是這種事你是無權幹涉的。”蕭寒道。
“你混蛋,你無恥,你是魔鬼……”
“我看你才像魔鬼,一個對親妹妹有企圖的人還有資格說這句話嗎?”蕭寒厲聲道。
“我是為了銀龍一族的延續,如果我有選擇,我也不會這麼做!”銀葉吼道。
“你為了銀龍一族的延續,也沒有必要如此嘛,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蕭寒怒問道。
“還有什麼辦法,我們銀龍一族的血脈必須是純淨的才行,否則就不能夠得到完整的傳承。”銀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