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藍貓,你別節外生枝了,還是盡快的把出線的名單定下來吧。”白眉出口道。
“藍貓你要賭也賭點別的,拿人家的東西做賭注,你不覺得你的人品有問題嗎?”修紫衣諷刺道。
“好,玉牌做賭注那就算了,如果我贏的話,之前的哪一個人情一筆勾銷。如何?”藍貓道。
“那若是你輸了呢?”修紫衣擠對道。
藍貓橫了修紫衣一眼,這娘們兒難道真看上這小子了,這可不太妙,五個人中,他們占了三個,還有一個蔚姿婷,而白眉似乎對這小子有親近之意,自己有點兒孤家寡人的意思。
“我要是輸了,我和我手下的藍衣社從此都聽他指揮!”藍貓指著蕭寒大聲說道。
“藍貓,此事非同小可,你慎重呀!”白眉嚇了一條,這賭注就跟壓上自己的性命差不多了,不就是一個出線名額嘛,這一次不行,下一次再來,沒有必要吧自己身家性命都賭出去。
蕭寒微微皺了一下眉,倒不是他沒有膽子賭,而是這一次藍貓的賭注太大,如果自己真答應了,這似乎有欠公平,沒有對等的賭注,豈能體現出這場賭博的真正價值呢?
“蕭天王,你怎麼說?”藍貓沒有聽從白眉的勸阻,對蕭寒發問道。
蕭寒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貓天王的賭注下的實在太大,蕭某力不從心呀,如果貓天王換一個賭注的話,蕭某倒是可以考慮!”
“不換!”藍貓斷然說道。
“那就請恕蕭某不能跟貓天王打賭了。”蕭寒心中權衡利弊,雖然他很想收服藍貓,可是這樣一個不對等的賭約,即便是他贏了,他藍貓遵守賭約,可他的那些手下呢,難保會不服,他要的又不是藍貓一個人,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賭呢!
“你是不是不敢?”藍貓咄咄逼人道。
“貓天王,你我打賭可以。但起碼賭注要對等,你這麼做不是強人所難嗎?”蕭寒道。
“廢話,你就說你敢不敢就是了?”藍貓逼迫道。
“如果你要賭,可以,換個賭注!”蕭寒道。
“好,如果你贏了,我就脫離藍衣社,給你當手下,如何?”藍貓想了一下,說道。
“這……”蕭寒苦笑三聲,這又區別嗎?藍衣社難道還能再選一個能夠服眾的人?
除了藍貓之外,還有人能夠鎮住藍衣社那幫視人命如草菅的殺手?
“藍貓,你別衝動,這可不是玩笑!”白眉急的連忙上前勸阻。
“我沒有開玩笑,我要是輸了,在南方一脈還有我藍貓容身之地嗎?”藍貓突然發問道。
“這個……”白眉愣住了,也傻眼了,若是藍貓不能夠出線,那從此之後他將再無出頭之日,想想蕭寒的年紀,還有他的修為,五百年後,除非發生變故,他們這些人誰還是他的對手?
這一點,藍貓要比很多人想的更遠,這隻懶貓雖然很懶,但是比他們都深謀遠慮。
修紫衣也悵然所思,藍貓說的對,一旦蕭寒上位,以他的修為,如果突破上神界,到時候修為必定是一日千裏,他們幾個如何再跟他爭,再加上他後麵還有一個榮升長老的蔚姿婷,誰還能將他替代?
藍貓如果還留在南方一脈,那就得當一天的藍衣社天王,換句話說,打賭輸掉了,跟將來蕭寒上位之後是一個結局,問題隻是早晚而已。
但是他們都猜錯了一點,蕭寒並沒有打算要做南方一脈的魁首,他的目標是西方一脈,他要出線,就是為了在五老挑戰賽上找莫懷古的麻煩,最好結局,當然是殺了他了!
莫懷古一死,劍神山就等於脫光來的少女,等著他去占有了!
莫家的人自然是不能活下來,可剩下的四大家還是可以爭取的,隻要又足夠的利益,他們會選擇一個新的主人的。
當然雖然蕭寒誌不在南方一脈魁首的位置,可是控製南方一脈的力量他還是需要的,所以說藍貓的說法也不是不對,他奪得西方一脈的位置,這南方一脈自然要留給一個聽話的人打理,這個人她已經想好了,就是修紫衣。
相比較而言,有契約約束的修紫衣要容易控製和聽話一些,藍貓他太陌生了,他是不會將南方一脈交給一個陌生人手中的,別蔚姿婷剛離開南方勝任長老,南方的勢力就丟掉了,這會讓人質疑她這個南方魁首當了三千年都是幹什麼去了,連自己手下都沒控製不了,這不是無能嗎?
這樣一個人就算進入了長老團,能夠有多大的話語權呢?
所以南方一脈,蕭寒還是要幫蔚姿婷經營好的,不然就太不給力了。
賭還是不賭?
蕭寒心中犯難了,能夠收服這個藍貓固然很好,但是這不在他今晚的計劃之內,而且他對藍衣社並不是很熟悉,貿然答應下來,有時候表麵上贏,實際上並沒有贏,麵子和裏子都有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