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定的候選人是卡布諾和浮沉,一位矮人,一位人類,這才顯得北方一脈的公平,但是現在很明顯,如果卡巴洛韋要維持公平的話,就要犧牲矮人王卡布諾,但他要是不要公平的話,就要讓浮沉將候選人的資格讓出來
這本來就不符合規矩,但是卡薩想讓卡布諾主動讓出這個候選人的資格,那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卡布諾不讓,那他便破壞了規矩
一個自己破壞規矩的人是沒有資格指責別人的。
“卡薩長老,您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蔚姿婷冷冷的一笑,從卡妙處了解到卡薩對蕭寒的態度之後,她對卡薩就沒有一點的好感了。
“卡薩,正人先正己,蔚長老說的不錯,你還是自省一下好。”傲龍沉聲道。
卡薩老臉頓時紅了起來,他自知理虧,當即咧咧嘴,有點不甘心的道:“多謝大長老提醒,我曉得了。”
卡布諾感激萬分的朝蔚姿婷投來一瞥,他知道,如果不是蔚姿婷質問發難,估計自己或者浮沉的那候選人的資格就危險了,而且他的危險更大,畢竟卡薩可以以長輩的身份來壓自己,可他壓不住浮沉是個人類。
“我們南方一脈的候選人資格完全是在公平、公正和公開的情況下推選出來的,北方一脈也是如此,但是不知道其他三脈的情況如何,既然我們都公開了如何推舉候選人的,其他三脈不妨也公開一下,讓大家都了解一下”修紫衣緊隨其後,提出相當尖銳的提議道。
“這恐怕不大好吧,你們南方一脈用‘抓鬮’如此荒唐的辦法來推選候選人,可不等於我們四脈也要跟著你們學吧?”哥斯達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說中部一脈出了一個天才少女,叫白衣勝雪白銘兒,也是這一次五老的候選人之一,今天大長老設宴,她怎麼沒有來呀,莫非是看不起大長老與我等?”修紫衣陰測測的一笑道。
“修紫衣,你……”哥斯達聞言,勃然變色,指著修紫衣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怎麼,莫非這個時刻還要藏著掖著不成?”修紫衣不屑的鼻管哼哼一聲道。
“是呀,哥斯達,銘兒為什麼沒有來?”雖然修紫衣的話有挑唆之嫌,可如此重要的宴會,白銘兒中部一脈候選人的身份居然沒有到場,這就有些不應該了。
“銘兒說她要修煉,所以就沒有來,讓我帶她向諸位致歉”哥斯達忙道。
“是嗎,人家東道主雖然身體不適,需要靜養,不也過來露了一下麵嗎?她一個晚輩,又是候選人的身份,有什麼資格擺譜?還是沒有把我們這些人都沒有放在眼裏”修紫衣那張嘴毒起來都能把人生生毒死,連消帶打的,不但陰損了一下莫懷古,還暗點了一下白銘兒不懂規矩,這下白銘兒就算頭頂天才的名聲,也會在眾人心裏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的。
“修紫衣,你在胡說八道,本姑娘撕爛你的嘴”一道清冷帶著無比寒意的聲音驟然從廳外傳來
“大膽,哪來的野丫頭,如此不分尊卑,該她張嘴”蕭寒目中寒光一閃,侮辱修紫衣,等於是侮辱了自己,雖然修紫衣還不是他的女人,但是在他心裏,那早就是他的禁臠了。
“啪、啪”
就在眾人還沒看到人影之際,就聽見兩聲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甚是響亮之極
就在眾人懵懂之際,一個身著白衣的絕色少女,一手提利劍,一手捂著嘴衝進了宴會大廳,眼神之中充滿了無限的怒火,迅速的朝眾人臉上掃過
“誰,剛才是誰打我?”白銘兒一鬆開手,大家就發現她那白皙如玉的粉頰之上,兩邊各有一個清晰無比的掌印,十分的刺眼。
白銘兒修為不弱,更是中部一脈候選人的身份,怎麼會輕易的被人甩了兩記耳光,而且似乎沒有還手之力
大廳之中誰能做到,還有剛才那一聲“野丫頭”的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呢?
“是誰,是誰剛才打我,有種的站出來,本姑娘要與他決鬥”白銘兒氣急怒火中燒,鏘的一下拔出手中佩劍
劍身長鳴不已,似乎跟主人的憤怒的情緒產生了共鳴,強烈的恨意散發出來
神劍共鳴
“大膽,一個小小的丫頭,居然敢對著這麼多長輩當麵拔劍,簡直太欠缺教養了”卡薩憤怒的一拍案幾站了起來。
“銘兒,你幹什麼,還不快把劍收回去”哥斯達急了,這白銘兒仗著自己的寵愛,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
白銘兒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但是對培養了自己的哥斯達還是聽話的。
緩緩的將神劍插回劍鞘,但是,俏臉之上殺氣未消,仍然死死的盯著大廳中的每一個人,似乎想要將那個打了他兩巴掌的人給找出來。
大廳裏的人一個個顏色古怪,剛才那道聲音也許一時間錯愕之下沒能反應過來,但是現在差不多已經回過味兒來了,出手之人必然是那位剛剛話題的中心人物: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