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那南方一脈的候選人之一會不會就是蕭寒呢?”
“如果以他現在的修為,似乎不太可能,不過他能夠跟火龍王燭融一戰,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南方社四大天王,有資格競爭候選人的隻有三個,修紫衣是一個,白眉那個老家夥並不喜歡權力鬥爭,剩下一個藍貓,我反而覺得他的可能性會大一點。”殷楊一一點評道。
蕭寒這一回行事十分隱秘,知道他返回風城的隻有自己的女人和一些可以信任的屬下和朋友,外界並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奧巴馬也隻是憑一些蛛絲馬跡猜測他可能已經返回風城,但也不能確定。
奧巴馬心裏還是覺得蕭寒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但是他也說服不了自己,更別說在殷楊麵前提起了。
蕭寒一行人飛臨五指峰,大長老傲龍等人已經等候多時,他們還在五指峰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搭建了觀戰平台,百十來號人聚集在一個三百多平方米的空間還不算太擁擠。
除了最高峰,另四峰上都是有人的,本來選擇五指山作為比武長場地,那也是代表五方五脈的意思,隻不過現在五脈的比武切磋還沒有正式開始,一場戰鬥,沒有必要劃分五個團體,這才都集中到了最高峰之上,其他四峰隻是派了一些人手,以防外來勢力偷偷潛入而已。
白銘兒今天身著一套月白武士長袍,手持白虹劍,雙臂抱於胸前,合體的長袍將她皎好的身段襯托的曲線婀娜,配合上漆黑的秀發,淡紫色的瞳孔,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所雖然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凜然,但更容易激起男人內心強大的征服的欲望。
就連見慣了絕色的蕭寒也不忍住偷偷的多瞄了幾眼
白銘兒雖美,卻稍顯稚嫩了一些,當她有了對手之後,不免稍稍落了一絲下風。
修紫衣一身紫色的法袍,恰到好處的體現出她那玲瓏浮凸的絕美身段,胸前斜插排襟對扣,下擺竟似有些垂直地直到足踝,左腿邊開了一條長長的縫隙。幾乎開到了膝蓋以上,但就是這一條縫隙,卻在淩然走動之間,恰到好處的展示了搖曳生姿的絕佳效果。
一旦走動起來,便如風過水麵,漣漪輕開,給人以一種美到極點,豔壓群芳的視覺衝擊。
一雙美目宛如兩泓清澈地幽泉,蕩漾著讓人迷醉地妖媚眼神。時不時向蕭寒的方向瞥來,看的他心中不由一蕩,心中端是火熱無比。
嬌氣與嫵媚並存,容顏與身軀齊絕,光彩照人吸引眼球,一出場就將眾人的目光都從白銘兒身上吸引了過去
被修紫衣豔壓一頭,白銘兒自然十分不滿,自己比修紫衣年輕,長的也不比她差,為什麼她一來,這些臭男人的眼睛都圍著她轉了去呢?
“白銘兒,修紫衣,刀劍無眼,你們考慮清楚了嗎?”大長老傲龍再一次鄭重詢問一聲道。
“考慮清楚了”
“我心意已決”
“好吧,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那麼這場比武的後果相比你們心中都清楚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開始吧。”傲龍一揮手道。
“白銘兒,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賭注還有些輕了,不如再加一條如何?”修紫衣突然一笑,對白銘兒說道。
白銘兒微微一愣,但是她並沒有怯場,還有什麼比丟失五老候選人資格更嚴重的後果嗎?
“輸的人給贏的人為奴為婢五百年”修紫衣重重的說道。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一片驚嘩之聲,就連蕭寒和蔚姿婷等人也吃驚的望著修紫衣,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會提出這樣一個條件,而且事先也沒跟自己商議一下?
雖然實力增加一倍,信心飽滿,但也沒有必要這麼玩法呀,這賭注可比失去候選人資格更加嚴重。
要是修紫衣不幸落敗,自己還真的原意讓她給人家當奴婢,伺候別人?
“紫衣,不可胡鬧”傲龍大長老憤怒的聲音響起。
“大長老,這是我跟白銘兒之間的私人賭注,她可以不答應,沒人逼迫她,比武照樣進行”修紫衣絲毫不懼傲龍的憤怒,平靜的盯著白銘兒的嘴唇說道。
說完,修紫衣輕蔑的朝白銘兒眨了一下美目,那意思,小樣兒,你敢跟老娘賭這一把嗎?
白銘兒年輕氣盛,加上又是在眾多人麵前,哥斯達一瞅這情況,要遭,忙開口道:“修紫衣,你這是在故意訛詐。”
哥斯達這一聲還真是說中了諸多人心中所想,修紫衣雖然成名已久,可也不見得能夠打贏白銘兒,而且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逼迫白銘兒主動放棄挑戰,這其實也是一種勝利。
但也有任覺得修紫衣這一招狠,不但斷了自己的後路,也將白銘兒逼入絕境,這樣的賭注對修紫衣來說吃虧一些,畢竟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勢力都不是白銘兒可比的,一旦輸了話,三千年的積攢和名聲都將毀於一旦,即便有從來的可能,人們也會記住她這段屈辱的曆史,想要恢複就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