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家可還在宗家的勢力範圍之內。
“我沒有,我很清醒。”
“血長空,媛可姐累了,第二支舞就有我來陪血鎮守跳吧?”一個身段妖嬈的黑衣女子跳了出來。
格桑城之花,而且還是一朵帶毒的話,罌粟
對,她就叫罌粟,神秘而美豔,凡是沾上她的人無一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不二之臣。
“罌粟,本鎮守對你沒興趣”血長空豈有不知道罌粟之名,厭惡的瞪了對方一眼,側身一步,與其保持至少一尺的距離
“這個女人什麼來曆?”蕭寒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問伊妹兒道。
“格桑城最有錢的n妹兒道。
“做什麼的?”
“ji院,賭場,還有殺人越貨,隻要有錢,什麼都幹。”伊妹兒道。
“替別人看家護院的吧?”蕭寒知道一個女人在男權之上的社會裏出人投地有多難,何況一個修為並不算太高的女人,群狼環飼,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是不行的。
“你說的對,她是格桑的一個外室,知道的人不多。”伊妹兒微微一驚道。
“怪不得。”蕭寒點了點頭。
“血長空,你什麼意思,老娘那點兒你看不上?”罌粟這個女人最拿手的是撒潑了,在許多人眼裏她就是一個潑fù,但偏偏有很多人為她著迷。
“你身上的那股sāo味兒,我聞著惡心”血長空當然知道罌粟背後的誰,不過他既然決定要取而代之,還怕得罪一個女人?
“血長空,你……”罌粟頓時氣得一身白花花的肉兒顫抖不已,鼻孔更是歪到了一邊。
哈哈哈……
大廳中頓時哄然大笑,一時間尷尬的氣氛倒是掃去了不少
但是此時此刻格傑的臉sè卻變得鐵青起來,這罌粟雖然出來攪局,可也有一絲救場的意思,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跟自家老頭子的關係,嘲笑她,豈不是連她背後的老頭子一塊兒給笑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血長空,你把話說清楚,老娘哪裏sāo了?”
有一陣笑聲,這罌粟氣糊塗了,哪有這樣問的,這不是變相承認自己了嗎?
罌粟一臉的尷尬,她這是丟人現眼了,一張臉頓時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趕緊灰溜溜的跑了。
“媛可姐,請”血長空上前一步,一個極為紳士的邀舞手勢道。
眾人都愣住了,這血長空居然還沒打算罷手。
宗媛可終於怒了,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識趣,自己明明已經拒絕他了,為何還這般糾纏?
“格傑大人,媛可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了”宗媛可根本不搭理血長空,衝格傑冷冷的說了一聲,便在柳媚的護衛下,徑自離去。
“媛可姐請留步”
“血長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格傑眼珠子瞬間紅了,這是他憤怒的表現,宗媛可是格桑城的貴賓,就算他老子在這兒也不敢怠慢,這血長空發什麼瘋了,居然揪住不放,想落自己的麵子嗎?
“長空別無所求,就隻是想跟媛可姐共舞一曲。”血長空硬著頭皮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格傑被氣瘋了,你血長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吧,宗家公主豈是你一個鄉下土財主可以染指的?
宗媛可臉上變幻不定,她出生以來,可是從來沒有人忤逆過她,就算是她的父母,從來也是有求必應,這血長空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難堪,她心裏恨不得當場就將此人給斬殺了。
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就算想這麼做,也不能這麼做,隻等離開大廳之後再做打算
沒想到的是,這血長空居然如此相逼,令她居然走不得。
“媛可,這血長空的修為有古怪,我們不可久留。”突然,宗媛可的耳邊傳來柳媚嚴肅的聲音。
“柳姨,這血長空究竟想要做什麼?”宗媛可反問道。
“不知道,也許是一個yī媚道。
“yīn謀,他一個的鎮守,難道還想……”宗媛可不屑的說道。
“血長空也許隻是一枚棋子,別忘了族長交給咱們的任務,曆練的事情要緊。”柳媚催促道。
“那怎麼辦,就這樣離開?”
“嗯,諒這裏也沒有人敢攔咱們”
“柳姨,我們走”宗媛可冷冷的瞥了血長空一眼,再一次挪動步子朝大廳外走去。
鬧劇就要結束了,怕那血長空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攔吧?
“媛可姐,你是不是……”就在宗媛可走出不到三步的時候,她臉sè驟然大變,並且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轉過頭來,望著衝她微笑的血長空。
“你是怎麼知道的?”宗媛可傳聲問道。
“隻要媛可姐答應跟長空共舞一曲,我自然會告訴你答案。”血長空按照蕭寒的指示傳音道。
“假如你言而無信?”
“放心,你身邊的這位柳媚大人我可不是對手?”血長空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