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川感到驚奇,這很正常。
因為這紫檀神針近百年從沒在世界上出現過,也就是說幾百年了,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這紫檀神針,更別提能認識這針了。
甚至紫檀神針這個名字也隻是出現在古代的一些典籍裏,活在傳說裏。
更何況袁天川和林永圖是多年的生死之交,自然對於林永圖的底細很清楚。
林永圖絕對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軍事家和戰爭家,是個實至名歸的大將。
但是林永圖卻對於中醫啊中國傳統的一些道術名器啊之類的並不了解。
紫檀神針這種東西,別說是普通人了,就是一些針灸學家也不一定見過甚至聽過。
所以當袁天川聽到林永圖說出紫檀神針的時候,也難怪他如此吃驚了。
“嘿嘿,這個,暫時不告訴你,咱們晚上再暢談。”林永圖笑著說道。
這時候,服務員也把酒托了上來。
袁天川一看到酒,頓時口水就流下來,其他的什麼也顧不及了,直接把酒瓶拿過來,就往嘴裏倒。
咕咚咚跟喝水一樣,喝了半瓶下去,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來,林老頭,陪我喝兩杯!”袁天川拉著林永圖說道。
“袁老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抗戰的時候肝受過傷,從此滴酒不能沾啊。唉。”說道這裏,林軍長臉上露出幾分鬱悶之色。
袁天川猛的一拍腦袋:“哎呀,差點忘了,該死該死。”
說著自顧自抽了自己兩巴掌,然後腦袋一轉,看到了和蕭霖站在一起的林藍,袁天川頓時興奮起來,向林藍一揮手:“藍妮子,過來陪袁老頭喝兩杯!”
袁天川和林永圖是多年好友,自然和林軍長的孫女們也是非常熟悉,都是看著這些丫頭長大的。
而在林藍的心目中,袁天川的地位也是自己的半個爺爺了。
林藍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從小就酒量特別好,甚至小時候就可以和袁天川對酌了。
袁天川是個老酒鬼,酒量也是很少有人敵手,但是卻竟然隻能也隻能和林藍喝個平手。
所以每當袁天川來找林永圖的時候,隻要看到林藍在,都會找林藍來和自己喝酒。
時間長了,林藍和袁天川這一老一少也成了忘年交了。
林藍一聽袁天川叫自己陪他喝酒,心裏就高興壞了,這下子終於不用跟蕭霖他們呆在一起了。
林藍剛想過去。
卻被蕭霖拉住了。
蕭霖把林藍擋在後麵,不給她過去,對袁天川一拱手:“原來您就是袁老爺子啊,不好意思啊袁老爺子,因為林藍和我訂婚了,今天我們要一起給賓客敬酒,所以她不能陪老爺子您喝酒了,等敬酒結束,再陪你可否?”
“不行不行!”袁天川大力搖頭,顯得極為不情願,“不妥不妥,老頭子要藍妮子陪,不要過一會,就要現在陪。”
說著,袁天川一把推開蕭霖。
蕭霖身材高大,又是年輕人,但是卻被袁天川這麼一推,整個人往旁邊噔噔噔退了好幾步。
“你這小娃子,懂不懂什麼是尊老愛幼?老頭子想和藍妮子喝喝酒,你就不能讓一讓?老頭子說不定哪天就進棺材了,你還跟我搶什麼?中華傳統美德哪裏去了?”袁天川唾沫星子一頓教訓。
林藍內心可高興了,當然了,臉上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袁天川剛才毫不客氣的推了蕭霖一把。
頓時,壽宴上的氣氛緊張起來。
要知道,蕭霖貴為蕭家的大公子,地位顯赫。
今天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突然被人如此粗魯的推了一下,這麵子往哪裏放?
蕭正則和上官韻,表情都是突然變得不悅。
而蕭家剛才進來時候跟在蕭正則等人身後的幾個手下頓時叫囂起來:“你這個野老頭,什麼意思,一來就對我們家大少爺動手!”
進來的時候走在最後的那四個人,一邊叫囂著,其中一人上前,雙手向袁天川當胸推去!
這些人都是蕭家的貼身保鏢,平時早已蠻橫慣了,現在看到蕭霖被欺負,都知道這也是自己表現的時刻。
眾人看到,都不由驚呼一聲。
要知道袁天川隻是個老頭,而推他的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保鏢,而這個保鏢力道十足非常之猛,這一推,恐怕至少也得把袁老頭推個跌倒,說不定骨折了。
袁天川卻哈哈大笑,也沒看到他動作,那個保鏢突然痛呼一聲,急忙收手,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看著袁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