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剛起來稍微晚了點,可能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的緣故吧,雖然後來自己用內力逼出來了一些,但是逼出來之後,自己還是喝了一點,所以酒精的作用下,比平時起來的晚了點。
起床之後陸剛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有沒有信息什麼的,這一看,就看到了劉鬆的一個未接的電話。
再翻一翻時間,早晨6點多的,靠,這家夥怎麼這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隨手就撥了回去。
“剛哥,出事了!”
電話那頭,劉鬆慌忙的說道。
“出事了?什麼事?難道是玉龍山莊工地上的事兒?”
“嗯,剛哥你還記不記得那天的那對民工夫妻啊,就是小孩在學校要交錢的那兩個?”劉鬆提醒著說道。
這兩人陸剛怎麼會不記得呢?
不就是因為他們兩人,陸剛才去找馬大元的嗎。
本來還以為馬大元是個難纏的角色,但是陸剛記得馬大元滿口答應回去把民工們的錢給結了的,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啊。
怎麼現在這民工夫妻出事了呢?
“剛哥,電話裏說不清楚,你還是來醫院吧。就在你以前的那個人民醫院。”
放下電話,很快,陸剛就來到了人民醫院。
自從王狗被抓捕,然後在拘留所裏被暗殺之後,醫院就沒有黑道的人再騷擾了,所以鄭偉民也就不需要放假了,逐漸讓人開始回歸醫院正常上班。
陸剛到了醫院,劉鬆就在門口等候著,看樣子臉上很是著急,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
直到看到陸剛來到了,劉鬆臉上才表現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似乎陸剛來了,一切事情就好辦了。
劉鬆帶著陸剛來到了外科,隻見那對民工夫妻都雙雙躺在病床上,頭上都纏滿了白色的繃帶。
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護士正在旁邊給他們檢測身體的指標。
那護士身材不是很高,但是身材玲瓏凸凹,也是非常不錯,皮膚有點黑,正是自己的師姐張歡啊。
張歡回頭一看,愣了一下:“咦,陸剛你還知道來上班啊,你都好幾天沒來了吧!清瑩姐都說要把你給開除了呢!”
嗬嗬,陸剛笑了笑,沒說話。看著那對民工夫妻,心裏不禁思忖道,難道是工地上出了事故?
劉鬆搖搖頭:“不是的,剛才醫生來做了檢查,他們身上的傷是被人打傷的。”
“打傷的?”
陸剛皺了皺眉,誰會跟這民工有仇呢。
此時民工夫妻看到陸剛來了,他們知道陸剛是老板的人,就想坐起來。
陸剛急忙把他們攔住了,讓他們好好的躺在床上養傷。
“是誰把你們給打成這樣的?”陸剛問道,這些民工怎麼說都是在為自己做事,出了事自己絕對不可能不管。
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垂下眼簾,看起來不敢說的樣子。
陸剛估計他們是害怕被報複,於是安慰道:“沒事的,你們告訴我是誰打傷你們的,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你們也可以放心,假如你說出來以後對方要報複的話,我陸剛發誓,一定會保護你們的!”
陸剛這句話,正是這對夫妻最關心的問題,他們的確是擔心說出來之後被遭到報複,現在陸剛既然這麼說了。
兩人也不再隱瞞了,於是就吐露出了實情。
原來,打傷他們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馬大元帶人帶人打傷他們的!
“是馬大元?”陸剛有點不敢相信,他還記得在無情酒吧裏的時候馬大元堆著笑答應支付工資的事情。
“嗯!昨天晚上,他帶來好幾個社會上的人,來到我們的工棚裏,就問是誰告訴你沒法給你工資的,然後就毆打了我們。”
“那他工資肯定也沒給你們了?”陸剛急忙問道。
夫妻兩人又是點了點頭。
看著兩對夫妻穿著貧寒,麵色黝黑,一看就是勞苦多年的,現在被打傷住在醫院裏,陸剛心裏不由狠狠的責備了自己,還是自己太年輕了,社會經驗不夠豐富啊!
那個馬大元,原來竟然是一個如此老練的狐狸。
當著自己的麵答應的好好的,一轉身,竟然如此凶狠的報複告密者。
“現在女兒的費用也沒法交了,也沒錢住院,這下可怎麼辦啊?”夫妻兩人想到這裏,又都是流出了眼淚。
陸剛略一思忖。
“鬆子,先把這夫妻的工資墊付了,然後他們就在醫院裏養傷,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們包了。”
劉鬆點了點頭,對陸剛的話他一向都是言聽計從的。
而且這點錢對他來說實在不算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