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抓耳撓腮啊,現在完蛋了,陷入兩難的境地了。能力值暫時還沒有找到穩定的來源,隻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能力值就不說了,可現在連錢也沒了。
問老爹要?是,老爹得給,可你一次要多少?老爹隻是個生產毛絨製品的小廠廠長,他又能給李澤提供多少?
那可是要建立一座小鎮啊,就算李澤把李大強渾身榨幹,也榨不出半兩油出來,再說了,李澤都成年了,還問老爹要錢?羞不羞啊。他可是有底線的富二代。
“卡裏現在還剩五千了,這到底給誰買呢?是給蒼老師和波多女神買書呢,還是給連字畫的那幾個買筆墨紙硯呢?還是給工程隊買建築設備呢?給誰買都不夠啊,錢啊,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錢這麼重要呢?”
李澤唉聲歎氣的,打開電腦,居然搜索起了那種‘投資兩萬元,輕鬆當老板’的廣告……
一個富二代,在一個月中硬是被逼成了這個樣子。本來是不愁吃喝,更不愁前途的家庭條件,卻在僅僅十八歲的年齡,找起了街邊賣烤麵筋、鐵板魷魚之類的投資項目!
唉,心酸啊!
‘興元水產市場,大量收購各種魚類’
‘尋找誌同道合的朋友,共建興元市最大養豬場’
‘想養黃鱔,不喂避孕藥的健康黃鱔,有沒有一起投資的朋友’
‘興元市王八養殖場,期待合作夥伴的加入,年入十萬不是夢’
‘……’
瀏覽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商機,李澤更心酸了,這些東西投資是不大,問題是回報也不高啊。
這時,母親一臉怒氣的回來了,看了看李澤,憤憤的說:“小澤,作協的人太不是東西了。”
李澤納悶了,她咋知道?
母親又說:“你看,興元市作協副主席石厚寬的微薄上,各種諷刺你,貶低你。說你沒素質,說你考上狀元的途徑還兩說……我以前關注石厚寬的微薄,還覺得他是個有學問的人呢,經常在微薄上發表詩詞歌賦,現在看來,簡直是空有其表。”
兒子被人在微薄裏黑,她當然看不下去了,比她自己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要惱火。
李澤臉色一沉,石厚寬?你大爺,今天我沒把你整到王根生的模樣,是我大發慈悲了,你居然還在黑我?還在微薄上黑我?
這時,老娘才後知後覺的問:“你怎麼跟石厚寬給碰上了?你今天去作協了麼?”
李澤這才將今天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老娘聽後大發雷霆,險些拿把菜刀就衝進作協把石厚寬剁了。
唉,雖然老娘愛打麻將,但她是真心疼自己啊。更疼麻將……
老媽回了臥室,開始在電腦上打麻將了,很快就把李澤今天受辱的事兒忘到了腦後。而李澤,卻登陸了微薄關注了石厚寬,他想看看石厚寬是怎麼黑自己的。
“狀元?可笑,狀元自古文武全才,德藝雙馨。而這個李澤,卻隻是學習好罷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把他捧得這麼高。白楊讚禮,我反正沒有看出哪裏好,文筆粗劣,毫無美感可言。還什麼深層次的內涵?笑話,我看幾部抗日電視劇,一樣能得到這種內涵。不就是說了說抗日年間的百姓麼,至於你們某些人這樣**麼?”
李澤越看越不爽,白楊讚禮文筆粗劣?簡直是不學無術,那才是散文的最高境界,文筆簡練,不用那些嬌柔做作的辭藻,通俗易懂,這才是寫作的最高境界。
石厚寬的粉絲有兩萬,下邊的評論也很讓人不爽:
支持石副主席,李澤沽名釣譽罷了。
同樣看不懂白楊讚禮,哈哈,難道是我們境界太低了。
這種被炒作起來的狀元,沒什麼好捧的,興元市又不是沒出過狀元,以前的狀元哪個不比李澤強?
聽說今天李澤大鬧作協聚會,就為了顯示存在感,弄得作協雞飛狗跳的。大家看他是小孩,不和他計較,他卻還沒完沒了了,最後還不是被武術協會的主席‘請出去’了?
樓上此話當真?
我也聽說了,李澤在作協聚會上對了幾個對聯,寫了首破詩,還自我感覺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