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有巡邏的保安?
李澤將頭轉向湖岸邊十幾個一組,穿著膠皮長筒靴,拿著木棒的保安。
膠皮靴是為了防蛇,因為這湖是長條形,兩邊是山,此時又是夏季,蛇很多的。而木棒,是為了防身。
“石大叔?你這還有保安呢?他們巡邏幹啥?”
石厚寬順著李澤說的方向看去,得意的說:“那肯定啊,我這水庫太大了,魚很多,難免有偷釣的。他們就負責巡邏,一天二十四小時倒班來,不過巡邏的麵積也不大,別看我這湖四十畝地,可是大部分地方都去不成人,都是依著山的。能去人的地方,也就這麼四五裏地。”
“沒看出來,那你這有多少保安啊?人工費得不老少吧?”
“哈哈,說出來怕嚇死你,我這光保安就有一百多號呢。人少了不行,地方太大了。人工費其實也沒多少,我明年就收第一網魚了,賣出去估計能回本四千來萬吧。”
石厚寬真有錢,自己不弄他點,對不起老天爺啊。
李澤心裏如是想到,看著地方也勘察的差不多了,又墨跡了一會兒,便佯裝興趣缺缺,讓船夫掉頭回去了。
石厚寬微薄癮又犯了,拿起手機自拍了一張,把李澤也照了進去。又發**:
今天心情很好啊,狀元郎向我道歉了,此時與我泛舟湖上遊覽觀光。李澤畢竟還隻是個小孩,做錯的事情是應該得到咱們的原諒嘛。哈哈,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小人,這個狀元郎雖然以前有些人品問題,可現在的服軟態度很誠懇……
石厚寬這邊在發**,李澤那邊就拿起了手機看**,看見石厚寬發的**之後,差點笑噴了。
這家夥還真是自大呢,說的自己牛逼的跟三孫子似的,還你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小人?其心可誅啊,說的我好像真的是做錯了事一樣,說的你好像真的是受了委屈的大度的人一樣。
不過李澤這會兒可沒工夫和他計較這些,口頭上的英雄又算什麼?
“石大叔,我就不去和徐主席他們打招呼了,同學讓我去吃飯,趕時間。”
石厚寬巴不得他不去和徐洪濤打招呼呢,他其實到現在還是有些不想讓李澤加入作協,這家夥才學頗多,進了作協萬一壓住自己怎麼辦?
“好好好,那你有事就快走吧,我去給徐主席他們說說。”
“石大叔再見啊!”
“再見。”
‘轟~’
小跑車絕塵而去,石厚寬嗤笑了一聲,他突然想明白李澤今天來這裏服軟的目的了。
這家夥是想先和自己緩解關係,然後重申加入作協。肯定是昨天他辦的事讓他自己後悔了,今天想通了,想要重新申請進作協。
石厚寬是這樣認為的。
冷笑了一聲:“感情今天服軟就是這麼個目的?哼哼,小子啊,你沒機會再加入作協的。我可是號稱鐵麵無私包青天的人啊,豈能讓你這樣走後門通關係?”
“小石,你過來。”
見李澤開車走了,徐洪濤喊道。
石厚寬連忙走了過去:“怎麼了徐主席?”
“李澤說了些什麼?他想幹什麼?是不是想要加入我們作協?為什麼不親自過來和我打招呼?”
徐洪濤一連數次發問,這讓石厚寬有點招架不住了,呐呐的道:
“嗨,徐主席,我估計這個狀元郎就是想要虛以委蛇,他今天來討好我,可我卻從他的言行舉止,以及自然流露出的氣息中,察覺到了一絲冷漠。他哪裏是真心服軟啊,如果我沒猜錯,他過段時間肯定要求我辦什麼事兒。”
石厚寬信口胡掐著。
徐洪濤皺眉說:“不管怎麼說,李澤肯認輸這是好事兒,你晚上打電話問問他,能不能摒棄前嫌加入我們興元市作協?咱們把那一篇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