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疑惑的看著吵起來的兩人,搞不懂這個公司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也不好插話,他隻要賠款,並不想知道這個賠款是誰來給。
徐洪濤耍嘴皮子哪耍的過縱橫商海的石厚寬啊,被這麼一憋,隻能說些蒼白無力的話語。
石厚寬又由硬轉軟,好言說道:“徐老爺子,你既然持有我公司一半的股份,那這事兒就不能我一個人說了算。人家要賠款,我們兩人合理承擔吧。一人一半,這不過分吧?”
徐洪濤激動的看起來心髒病都要犯了,指著無恥的石厚寬說:“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石厚寬一瞪眼:“你果然人老成精,好吧,算我大發善心給你留點棺材本。承擔百分之四十總不過分了吧?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徐洪濤氣的全身都顫抖了,這是硬訛呀,大吼一聲:“我說了,我不是你這公司的股東,那股份我不要了。我白送你了,我不要了,你自己去承擔吧,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啊,哎喲我的親娘唉!”
石厚寬聞言,給秘書打了個眼色,秘書隨即掏出合同來,走到徐洪濤跟前說:“那你簽個字吧。”
徐洪濤愣了愣,看著解約合同的條款,呐呐的說:“石厚寬啊石厚寬,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啊,我這簽個字下去,就什麼都沒了。等於說是兩天之內,我白送了你五百萬啊。”
石厚寬麵無表情的道:“那要麼你就跟我一起賠償,你是我們公司的股東,合同上說的清清楚楚,分擔風險、分配利潤。你不能隻看見利潤,看不見風險啊。他們的船丟了,這就是風險。”
徐洪濤拿著筆遲遲不下,猶豫了半晌,問道:“我想問一下,那十艘船值多錢?”
熊哥說:“船不貴,打漁的工具值錢了,合計起來三千萬得有。但不止三千萬,我會讓會計盡快算出來的。”
徐洪濤聞言,果斷下筆在合同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冷哼一聲:“石厚寬,今天這一遭我算是記下了,你等著啊。”
言罷,趁著自己心髒病還沒發作,匆忙收拾東西閃人了。
空手套白狼坑了徐洪濤五百萬,但是石厚寬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馬上就要給人陪至少三千萬啊!
“那個……熊哥,可不可以少算一點?你也看見了,我這漁場都幹了,什麼錢都掙不到了。這,我的錢都在這漁場裏壓著呢,又取不出來。存款現在根本連兩千萬都不到,你讓我怎麼陪啊。”
熊哥麵無表情的道:“公事公辦罷了。知道你可能賠款賠的並不是很愉快,所以我帶了重磅炸彈。”
言罷,隻聽‘轟轟轟’的聲音傳來。
是了,就是那一開始傳來的轟鳴聲,讓地麵都震動起來的轟鳴聲。
隻見路口處車燈一輛,兩輛鏟車和兩台挖掘機開了過來,然後靜靜的停在車隊的後邊。
石厚寬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
熊哥繼續道:“你說一個不,一晚上時間我可以把你這的所有建築平了。這不算完,該賠的錢你還得賠。”
石厚寬滿臉苦澀,咬咬牙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