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春向他看去。
“玉清真境,據說裏麵住的可是南極仙翁啊!”玄鶴仿佛在自言自語。
“南極仙翁?就是那個老壽星嗎?”陳春又問道。
“別胡說,南極仙翁,就是南極長生大帝,為四禦之一,據說是元始天王第九子,因住在玉清真境,故又被稱為玉清真王!至於壽星,則是
傳說中的福祿壽三星之一!一為修道先人,一為世人杜撰,二者豈可相提並論?”周瑜在旁解釋道。
“元始天王?那不就是盤古了嗎?”陳春不自然地縮了縮腦袋,想不到,南極仙翁居然是超一流的高幹子弟啊!
“何方高人?既已來了,何不現身一見?”蒼化尊突然又對外喊道。
“好!好個小姑娘!”隨著一聲朗笑,一個身穿藍色袍服的壯年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的目光,一直對著的方向,竟然是張靜寧的所在,
而緊接著這個人,伍子胥跟真剛也現身出來。
“你們總算來了!”一見到伍子胥,陳春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一直擔心蒼化尊會恃強搶人,現在,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
“嗬嗬,小兄弟你不必擔心,修道之人,可沒有強搶人為徒的習慣!”伍子胥剛才就已經來了,把眼前的形勢看了個八九不離十,自然也知
道陳春擔心的是什麼,當下就開慰道。
“沒有強搶人的習慣?不是吧?”陳春對這話感到有一些不可信。
“修道之士,大都是極為理智的,如果這位蒼先生要把你女兒搶走的話,且不說你會跟他鬧到什麼程度,就是光把你這個女兒的脾氣捋順了
,就足夠他難為上一陣子的了,要知道,修道士最不會幹的就是這種事了,而且,就算捋順了你女兒的脾氣,她要是老想家,不好好修煉,豈
不是大大的耽誤功夫?有這功夫,還不如再找一個呢!再說了,教出一個對師傅沒有好感的徒弟,這恐怕隻有傻瓜才會願意去幹吧?”伍子胥
又笑道。
“我女兒的根骨那可是萬裏都難挑的,他能上哪兒找個一樣的去?”陳春不屑屑的撇了撇嘴。
“對修道之士來講,根骨不過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性以及悟性,畢竟,再差的人,也比那些異類修道者強上百倍,隻要肯努力,早晚能有所
成的!所以,對修道士來說,最主要的就是要專心,不能因為其他事情把修道給耽誤了!尤其是對那些一心得道飛升的人來說,這一點就更加
重要了!有時候,他們可是寧可不找徒弟的!”伍子胥又笑道。
“難怪都說修道士是無情之人,恐怕也隻有這種人,才會拋家棄子,去搞什麼得道飛升吧!”陳春嘟噥道。
“話雖然不錯,可也不算絕對,就像這位蒼先生,就很關心弟子的成長,並不能算是無情之人呐!”那先於伍子胥出現的藍袍人笑道。
“還未知諸位名姓,今日相見,也算幸會!”蒼化尊並沒有因為那藍袍人的話而變得熱情,隻是淡淡的行了一個禮。
“哈哈,在下東海勒豐子,這位是虎丘劍塚之主,伍員伍子胥!那幾位都是他的部下!”藍袍人笑著回了一禮。
“嗯!”蒼化尊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
“伍老前輩,你們怎麼這麼久才來?”陳春又問道。
“嗬嗬,本來大將軍他已經和項王去了秦陵,去跟蒙將軍商議你的事情,我隻好一直從江南追到關中,這才來晚了!”真剛解釋道。
“不錯,聽真剛說小兄弟你身中無可救治的奇傷,老夫就遠走東海,請來的勒豐子道兄,可是,今日一見,你除了多了這麼一臉麻子,好像
並沒有什麼不妥嗎?反而周身神光斂聚,比起當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伍子胥接著笑道。
“哼!你還好意思笑?”陳春一想起當時自己的受的傷,就氣不打一處來。
“爹爹,這個叔叔是誰呀?他怎麼老盯著師傅看?”小思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她的話殺傷力跟前幾次差不多,話音一落,就引得勒
豐子一陣咳嗽!
“哼!原來是個色鬼!”這話是蒼化尊的徒弟說的。
“這個,這個,……誤會,純屬誤會!”被伍子胥請來的勒豐子被兩個小家夥搞得哭笑不得,隻得尷尬地連連擺手,說道:“我隻是看這個
小姑娘心誌堅強,既使有天大的誘惑也不為所動,所以,想收她為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