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春聽說天竺又派出了一批修道士,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隻是隨口說給了幾個人聽,並打算上長安露露臉,可是,他的話卻引起了
周瑜的注意,在從張靜寧那裏打聽到天竺上一批修道士的遭遇之後,周瑜便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他認為,天竺也是當世大國,傳承已久,曆
史並不比華夏短,他們的修道之士,應該不致於太差,而他們在一次慘敗之後還敢再來,這就說明,他們是有備而來,能讓他們有這個膽子的
,除了氣急敗壞想掙麵子的可能性之外,就隻有勝券在握這種可能了!氣急敗壞想掙麵子的可能性自然是微乎其微,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就是對方勝券在握,而且,周瑜還推斷,天竺上一次派出的佛界第一高人,很有可能就隻是借那個名頭向大唐示弱,讓大唐以為天竺的修道
士不過都是那種水平,甚至更加低,好讓大唐對他們這一次大舉而來不存戒心,不備高手,好讓他們能趁虛而入,大挫華夏之威,這樣一來,
就可以大大提高他們本國的士氣,而大唐跟天竺之間的摩擦,又是在兩國的邊境,那裏離大唐的中心太遠,卻離天竺人的聚居之地近的很,那
樣的話,已經消除了大唐對本國人民威懾力的天竺,就是一個巨大的兵庫,這對大唐的軍隊將十分的不利!而大唐的軍威,是賴以威懾各國最
重要的一環,如果在天竺戰場上失利,就難保不會有其他的鄰國想動歪腦筋了。
聽了周瑜的分析,陳春更是無論如何也是要返回長安看一看了!所以,他就出發了!而伍子胥因為陳春的麵子,再加上要指導他修煉,就和
真剛一起跟了來;張靜寧也很關心此事,於是,身為她師傅的勒豐子自然不能光眼看著,也跟著來了;小思兒是陳春的好女兒,雖然前些日子
有了玩伴兒,不過,父女之間自然是沒話說的,於是,她的好朋友,小弟弟蒼海童就在她的威懾之下,不得不跟了來,而既然兩個小的都要來
,蒼化尊自然是也跑不了了!至於玄鶴,他怕蒼化尊,而蒼化尊又受製於小思兒,小思兒又聽陳春的話,所以,想不來都不行。
就這樣,一行九人,就這麼趕到了長安。
而由於一路上自認速度夠快,陳春一夥並沒有怎麼趕時間,所以,當他們到達長安城以後,一打聽,才知道天竺的修道士們已經入了皇宮,
這一下陳春可就急了,帶著人就急匆匆的向皇宮趕。
以九人的速度,皇宮自然是立碼就到。
不過!……
“來者何人?皇城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快快滾開!”這是守衛皇城的禦林軍。
“靜寧小姐 ,你看,是不是由你來叫一下門兒?”陳春並不是非要走門不可,隻是有一些懷念頭昔日入皇城的風光。
“這個,我以前都是跟著大哥一起來的,而且我身上也沒有帶什麼能代表身份的東西!……”張靜寧稍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媽的,不是非要越牆而入吧?”看看那近十丈高的皇城城牆,陳春實在是不想從那上麵越過去,不是不敢,也不是因為心存對皇室的敬意
,而是因為那堵城牆代表的是大唐的威嚴!
“從那裏跳過去,那不就相當於翻中南海的紅牆了嗎?”陳春甚是苦惱,他滿臉的紅點已經被勒豐子用幻術給蓋住了,要不然,這一路上不
指不定會引起多大的恐慌呢。
“怎麼辦?”張靜寧雖然沒有陳春想得那麼多,可是,從小受到的教育也讓她沒有挑戰皇權的想法。
“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莫不是有什麼企圖?”那幾個禦林軍戰士按著刀柄走了過來。
“裏麵的情況怎麼樣了?”陳春向這幾個禦林軍士兵問道。
“什麼怎麼樣了?”幾個士兵愣了一下,問道。
“廢話,當然是跟那些天竺修道士的比鬥了!”陳春叫道。
“那還用說?咱們還會輸嗎?”一個士兵翹了翹大拇指,自豪道:“這次,不僅三大天師來了,連峨嵋山的白先生可也來了,那可是北海蘇
超蘇先生的師傅,有他們在,那些天竺人,能起什麼大浪?”
“真這樣?”陳春問道。
“他們隻是守門的小兵,不可能知道裏麵的情況的!”張靜寧在旁小聲說道,她也有一些急。
“小子!”真剛突然叫住了陳春,說道:“裏麵有真正的修道高手,我感覺到了,得快點進去!”
“真的?”真聽到這話,陳春還是有一些吃驚。
“沒錯!”伍子胥、勒豐子還有蒼化尊都點了點頭。
“媽的,大不了翻牆就是!”做大事不拘小節,陳春自認混蛋一個,可也沒有能容忍別國人到自己家門口發威的習慣。
“******!駕!”就在陳春決定在光天化日之下挑戰大唐皇室權威的時候,一個人罵罵咧咧的從皇城門裏騎馬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