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卡斯的心髒猛地一收緊,鬼頭黨從來沒有女人的加入,軟弱的女人在他們看來除了作為泄欲工具外別無他用,這聲尖叫隻表明,有非鬼頭黨的成員混進了這裏。
短促的尖叫並沒有影響那個獨坐貴賓席的男人的心情,他依然津津有味地觀賞者荷甲獸狂野的廝殺,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洛卡斯。
但洛卡斯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的相貌並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但一旦被人認出來,恐怕自己的血獸場也就開到頭了。
但是兩頭荷甲獸的戰鬥實在是太激烈了,現在根本就進不去場中,洛卡斯猜想現在場中的女人肯定是在表演開始就從服務員的通道口進去的,所以才看不到她的身影,應該是藏在關門後的剩餘的一點空間裏了,剛才那塊磚石就砸在了那裏。
看著手下牢牢地守在了幾個出口處,洛卡斯才鬆了口氣,就算你在荷甲獸的爭鬥中活了下來,也會被門口的戰士直接殺死,至於女人的身份,誰在乎。
聽到那聲尖叫,南洋心裏也是猛地一抖,那是尼亞的聲音,說不定莉安娜也在她的身邊。他們三人從通道出來已經有一會了,這一路上總算是看見了守衛,而且還不少,出於隱蔽的目的,而且因為還帶著尼亞,莉安娜就介意三人分開行動,於是便成了現在的這幅情景,南洋自己靜靜伏在觀眾席的最後方,時不時地朝前挪上幾步,莉安娜則是帶著尼亞的,現在從尼亞的聲音聽來,她們竟是在中央的角鬥場下。
角鬥場中兩頭荷甲獸的嘶吼聲即使是在觀眾席的最後麵,南洋依然可以感一陣陣不由自主地震撼。怎麼辦,偷偷看了一眼,南洋發現這聲驚叫明顯已經驚動了那個高大的應該是個頭目一樣的家夥,那家夥很快就指揮著守衛將所有的出口都封死了,現在南洋就算是有心救人也沒絕對的把握能從這上百的守衛手上討得好來。
這邊南洋在一籌莫展,那邊角鬥場的中心,兩頭荷甲獸的廝殺也接近了尾聲,那頭小個子此時已是步履蹣跚,在它的後腿上有一排深深地牙印還在不斷地溢出鮮血,不過也就這一處較重的傷痕了,它身上其他的地方除了一些跌損的痕跡外可以稱得上是毫發無傷,再看那個大個頭就要淒慘的多,在它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不在滲出血滴,小個子憑借著它的靈活,在大個頭的身上留下了不知幾十道傷口,但是,也僅限於此,雖然因為流血過多讓大個頭顯得有些虛弱,但並不影響它的行動,兩頭大家夥現在的情況幾乎是半斤八兩,最後的致命廝殺馬上就要開始了。
“吼!”衝動地依然是大個頭,它失血過多的大腦已經分不清什麼優劣勢了,隻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眼前的同類,然後吃掉它以補充自己喪失掉的熱量。
小個頭雖然已經行動不便,但在身體狀況上較之大個頭還是要尚好一些,因為後腿幾乎已經喪失功能,它隻好努力地側過上半身來躲避大個頭的血口,但大個頭的豁命一擊竟是如此地塊,快到小個頭雖然已經躲過了要害,卻依然被狠狠地咬在了肩頭。
慘嚎一聲,痛得發狂地小個子也顧不得什麼戰術了,猛的一口回咬了過去,野獸畢竟隻是野獸,即使再聰明也總有一個限度,博上了性命的兩頭大家夥開始不顧一切地撕咬起來,現在它們賭的就是誰的身體更強韌,誰的牙齒更鋒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