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想反對,但是這個臭丫頭反對能有效嗎?太後都喜歡這樣的安排了。齊書珠心底裏暗哼一聲,吃定齊書雁這是垂死掙紮。
太後的眼裏落下一道沉,拿著茶盞嗑著茶蓋聲色不動:“兒女婚嫁,由長輩做主。”
其他人紛紛點頭,豈能由你說了算?
還真是隻能由她齊大夫說了算!
“太後這是想讓南陽郡王染病身亡嗎?”
什麼!
南陽王妃率先瞪大了眼珠子。這是她的獨苗,寶貝兒子,再怎樣都不可以!
太後立馬抬起頭,將手中茶盞往旁邊小桌上麵一放:“放肆!哀家這兒豈能由你此人胡說八道張口狂言妄語!”
“太後請息怒。臣女所言不過是坦誠事實。”
“什麼事實?哀家從未聽過,女子婚娶之事能讓男子染病!”
“這樣的事太後娘娘怎能未曾聽過,倘若女子身帶疾病,傳染給男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說何人身帶疾病?!”這話是由站起來的南陽王妃問的。她迫不及待了,不管眼下是不是當著太後的麵,畢竟她唯一的寶貝兒子這條命最重要,南陽郡王府的後裔更重要!無論什麼事情,什麼指令下來,都不可以讓她兒娶個具有傳染疾病的女人把病傳染給她兒子讓她兒子去死。就此,南陽王妃對著太後說:“太後娘娘,此事必然是要弄清楚的,我南陽郡王府,是皇室的重要宗親,怎可以讓南陽郡王染上疾病!”
“這——”太後青了下臉,暗中磨了下牙,清聲嗓子道,“南陽王妃不需心急,哀家心裏清楚,哀家和皇上一直都很重視南陽郡王府。此事弄清楚自然是必要的,看是誰胡言亂語攪亂軍心!”
說白了,她太後根本不信眼前這個小丫頭的話。你倒是變,看你能怎麼狡辯給她太後看看。因此太後命公公宣:“讓人去太醫院,給哀家請個太醫過來。”
而此時,齊書珠還在傻坐著,想這個齊書雁自己怎麼給自己安個病名了。不,她沒有想到的是——
“你先說!”南陽王妃待不住,有點怕太後請的太醫糊弄了她,先指向齊書雁要她說。
齊書雁點頭:“王妃明鑒,王妃請看,民女大姐的妝容是否與平常女子有些不同。”
靠!原來是說她嗎!齊書珠火冒三丈跳了起來:“齊書雁,你血口噴人!你是想獨占郡王一人之美是吧?所以都敢對自己的大姐痛下毒口!”
可是,南陽王妃確實已經看出齊書珠臉上誇張的妝容。
隻能說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
“你!臉上究竟長了什麼東西?”南陽王妃的手指怒指齊書珠。
齊書珠驚嚇中舉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沒有,我沒有,什麼都沒有!”
“來人,端盆清水,給本妃倒在她臉上!”
太後一時震驚到傻了眼,意外中,她忘了阻攔。而盛怒中的南陽王妃也忘了請示她,直接先拿起桌子上自己的那杯水,潑向齊書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