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步加上奔雷動,魔門絕技,你是白龍?”腹部受傷的女子看到黃昏的刀招,掩嘴失聲叫起來。
又是白龍,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所有人都說自己像他?黃昏決定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人的來曆,不過要先解決目前的麻煩先。天霸幫五人傷口雖大,卻都躲過了要害,迅速抹了些回複藥粉止住血,仍有一戰之力。
“狗娘養的殺千刀,天霸幫的閑事也敢管。管你魔門還是神門,有種讓我們知道你現實住址。”帶頭人惡狠狠的盯著黃昏,眼裏的匪氣讓阿若一陣發虛,不敢再說話。
“兄弟,招子放亮點,是你先踩我的尾,我才敬你一瓢。放到道上任你拳頭再大,其中的理還是向著我的,問下你阿公,你那張狗嘴說的是否人話。”黃昏毫不示弱的迎著他的眼神,用常聽到的一些黑話回他。
“你也是刀口子上燒黃紙的?燒幾道口?”帶頭人聽了一愣,與同伴對視一眼,語氣緩和不少的問。大概意思是問他犯了多少事,有沒有開片(械鬥)過。
“紙還在燒著,卻也是刀口子滾過的。朵兒不大,夠不著響到爺你那堂口去,也就不獻醜了。”黃昏話裏謙虛著,嘴角卻是頻頻冷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天霸幫的人探不出深淺,一時間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是好。
“好,看在爺的臉上,這事兒就今天就攤了。起碼你響個朵,好讓兄弟回去交差。”打又打不過,響朵兒也嚇不住人家,天霸幫的帶頭人隻得找個台階好下台。
響朵兒讓黃昏遲疑起來,這夥人看起來是職業黑社會,阿鋒他們這群小混混能解決得了嗎?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你的事兒攤了,咱的事兒還沒攤,龍魂的人並不是誰都可以咬一口就算的。”才一晚不見,龍四的身體又高狀了一圈。最大號的皮甲幾乎也撐不下身體,一雙半人高的巨斧輕鬆的抗在肩膀上,狂野不羈的外表讓他看起來像個活生生的獸人。
“四哥,你來了。”受傷的女子衝龍四點頭一笑,溫柔的笑顏像極了看到丈夫的小娘子,讓黃昏心裏一陣泛酸。
“七妹,沒事吧?日!你們居然敢傷她?”看到腹部的傷口,龍四怒吼一聲把肩膀的斧頭放了下來,堅硬的花崗岩被巨斧的重量砸出了個口子。地麵的震動仿佛傳到周圍眾人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跳。
“龍四,係時候收皮啦。”龍四剛要動手,人群裏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江南腔的粵語令許多人聽不懂什麼意思,四處尋找聲源。
“殺!”懶洋洋的像在開玩笑,隨著這聲令下,四周樓上的木窗猛撞開,一群殺氣騰騰的殺手從天而降。
“笑麵虎,你他媽的賤還真是十年不變哈,不過愚蠢也是一百年不變。”麵對洶湧而至的殺手,龍四手一抬,人群裏同樣冒出一夥人,出其不意的襲擊殺手。
一心專注襲殺龍四的殺手沒料到螳螂在後,被有心算無心下,擊倒下一大片。受傷落地的殺手隨手把看熱鬧的人當擋箭牌,龍魂的人一手軟便給反殺。損失幾名夥伴後龍魂的人不再顧別人的生死,見人就殺。
大混戰中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黃昏把宿舍的人叫到飾品店裏,自己守在門口。因為龍四也在飾品店附近,殺手們都往這邊衝。飾品店的老板是個生活職業NPC,被殺手們來勢洶洶的樣子嚇壞了,趕緊開了店的防禦法陣。一道青色的光幕把店罩了起來,殺手們的武器撞到光幕紛紛給彈開,隻能站在外麵看著幹瞪眼。
“我說各位小祖宗、小大王,本店隻是小本經營,任何的損失都會要了咱的命。算我求你們了,出去好不?”飾品店的老板是個矮小的老頭,望著龍四那把比自己還高的巨斧,哭喪著臉哀求,隻差沒跪下了。
“我說老板,你這防禦陣那麼強大,讓我們躲一下又不會少你一根毛,那麼吝惜怎麼做生意呀。”外麵刀光劍影,胖子打死也不出去,找了張椅子坐下,看樣子是賴定這裏了。
“我的大爺呀,不是我吝惜,實在是老頭我家窮四壁,沒有錢買得起高級的防禦陣。這個防禦陣是低級貨,高手幾下就能弄破。法陣一破,外麵的人衝進來我的店就完了。”飾品店老板一把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樣子連胖子這個厚臉皮也頂不住了。
“四哥,我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咱們就出去別為難這位老爺爺了。”第二世界裏受傷隻要不立即致命,多重也能靠藥物短時間內痊愈。女子放開腹部的手,彩色的法袍上隻剩一灘鮮紅的血。
“恩,不過你要小心,笑麵虎是古武黑道年輕一輩裏是小有名氣的。”龍四舉玩具般將兩把巨斧在手耍了一圈,帶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