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走火入魔了?”
熊器看到了這個變化,心中暗暗變色,猜想道。
熊器沒有懷疑上官月對他下藥,而是懷疑自己是否走火入魔,不怪他這麼想,他本來就是奪走了“現在佛主”的機緣,《大自在歡喜佛經》究竟是什麼樣的功法,他也沒有徹底的弄清楚,他一直懷疑“現在佛主”心性巨變是和這功法有關係,自己如今得到了傳承,很可能步入“現在佛主”的後塵。
想到了這些,熊器對“現在佛主”恨得牙癢癢,若不是修為不足,他恨不得立刻掐指一算,算出“現在佛主”投胎轉世的腳跟,前去直接將他滅殺。
既然有了這個懷疑,那麼上官月的遭遇就成了在關鍵時候,救了他一命。
因此,想起了上官月一邊嬌喘呻吟,一邊流著淚哀求,讓他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意,特別是自己“走火入魔”後,不顧上官月的意願,強行侵犯了她。
敞開的粉紅色繡帳,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麵上摔亂的殘局。
整個殘局,仿佛不斷的提醒熊器所做的事情,熊器的心中更是悔恨交加,慚愧到了極點。這時,上官月也被熊器堅挺的部位的晃動吵醒了,這樣的情景,自然也是她預料當中的事情,於是,她接下來還是一把將被褥拽了過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聽到了哭聲,熊器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畢竟人家救了他一命,沒讓他死於“走火入魔”。
“熊器,我上官月還以為你是一個好人,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給你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明明我都要搬走了,你為什麼要這樣!你讓我以後怎麼做活下去啊!”上官月嗚嗚的哭著,一邊對熊器指責道。
“對,對不起,我……”熊器張了張嘴,艱澀的說道。
他的解釋,到了嘴邊卻是無法說出口,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有意無意的,都是他控製不住,突然“走火入魔”了。所以,說再多也於事無補。於是,熊器的眼神也略微的茫然,該怎麼辦?
片刻後,熊器眼神才不再茫然,不過,緩緩的舉起了手,顫顫巍巍,手顫抖,表明著他內心的猶豫不決。
“你要幹什麼?”上官月立刻發現熊器情況不對,急忙叫道。
熊器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可能我當時走火入魔了,我對不起你,我無法自盡,所以想著自廢修為,彌補我的罪過。”
“走火入魔?”
上官月不懂熊器為什麼會這麼想,不過,熊器的行為卻是讓她一驚,直接就傻眼了,你自廢修為,老娘怎麼辦?她還想利用熊器呢,熊器就這麼自廢修為,去自己的目的不就無法達到了嗎?而且上官月至始至終都沒想害熊器的意思,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主動的,再說了,若是熊器自廢修為,那她怎麼辦?
“不許!”上官月急忙喊道。
熊器聽了這話不對,卻是朝著上官月投以不解的目光。
上官月故意捂著臉,裝作哭泣著道,“你倒是可以自廢修為一走了之,我怎麼辦,別人要知道你怎麼自廢修為的,我還怎麼活啊?大家都想活著,你傻啊,血湖禁地死去,就什麼都沒有了。”
熊器傻了傻,他不說出去不就行了嗎?
不過,一想上官月說的也對,就這麼死了,白白浪費了這次的際遇。可是,熊器覺得心中過不去這個坎,虧欠了上官月。
上官月也似乎明白這一點,柳眉一豎道:“雖然是個意外,但你也要負責任。”
熊器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是無情之人。
他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害了上官月的清白,隻是當時發生的一切都不由他控製。
正如上官月所說的一樣,大家都想活著,誰沒事想死啊!他自然願意負責任,畢竟這件事情他認為是他的錯,隻是他以為上官月不堪自己的玷汙,怕她生恨,自己又無法自盡,所以,主動提出自廢修為,保得一條小命。
以修為來作為取舍,是熊器心中最後的底線。
哪怕他沒有了修為,在血湖禁地中如履薄冰,可是,不管說什麼,上官月在他的強行侵犯下已經失身給他,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隻要將這心魔從心中斬去,熊器願意為自己的罪行付出如此代價。
當然,他如今的心思換做幾年後回頭一看,隻會覺得此時的他多麼的天真善良。
然而,在這時候熊器卻是心甘情願地想要付出諸多的代價,卻沒想到上官月隻是提出負責任,並沒有想要讓他為清白而償命。於是,熊器就這樣認命的點著頭,答應了上官月一大堆的條件。
同時,他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