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韓風仰頭大笑了一聲,舉起了桌上的靈茶輕抿了一口,笑著道:“果然上官月沒有變,還是當初那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上官月冷笑道:“我當然是這樣的人,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相信什麼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嗎?女人就是要找一個可靠的道侶,我唯一後悔的就是瞎了眼挑了你。”
“好了!”韓風的語氣此刻異常的舒暢,仿佛所有的怒火隨著大笑煙消雲散一般,“我不管那麼多,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情,但是,你給我記住了,血湖禁地再次開啟的時候,出了血湖禁地你就給我滾出大離皇朝……”
“沒問題。”
上官月應得異常直接,心裏卻在滴血。
姓韓的,你今天對我做的事,我都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等到韓風和馬凡離開後,上官月再也堅持不住,撲到了這些日子和熊器日日纏綿的床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哭得無比的委屈。這本該是她早就期待的一天,可以沒有危險的離開大離皇朝,不用再擔心韓風的報複。
可是,她想到要和熊器分開,她就難過的無以複加,心如刀絞。
……
另外一邊,馬凡和韓風出了和上官月交談的洞府後,兩人朝著西邊的方向走去,馬凡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洞府,小心翼翼的對韓風問道:“韓少,你相信她的話,就輕易的這麼放過了這對狗男女嗎?”
韓風麵容帶著冷意,笑著道:“上官月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清楚。她從凡俗中一個大戶的小丫鬟,走到了今天,還不是因為她的心夠狠,知道什麼要什麼,凡是對她有利用價值的東西。她怎麼會放過。”
“韓少,何必費事,直接做掉他們不久好了,我保證人不知鬼不覺的。”
馬凡不解的開口,下一刻,他就看到韓風眼睛一瞪道:“你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馬凡聽了這話,臉色頓時慘白,跪在地上連連告饒,好一會兒,韓風才好似打算不和他計較一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要動她還不簡單,但她好歹也是煉氣期大圓滿,似乎要衝擊築基期,不過,築基期哪有那麼容易突破,再說了,距離血湖禁地再次開啟的時間已經接近了,我們不但要保存實力,還要隱忍不發,等到最後的關頭出手。隻要成為了這一次血湖禁地的贏家,區區一個女人算的了什麼,現在你要是給我惹事,我弄死你。”
被韓風道破了色心,馬凡感覺背脊一陣發冷。
韓風看到他的態度還算勉強,再則,現在還是用人之際,便是點點頭道:“這次就算了,上麵傳了話,連我都親自進來了,所以這個時候不能出意外。現在看起來上官月確實什麼也沒有,既然這樣的話,就讓她滾出大離皇朝就好了。”
“那個傻小子呢?”馬凡似乎想到了什麼道。
韓風的嘴角微微抽搐,旋即,他麵露冷笑道:“你覺得上官月把他辛苦積攢的靈石、法器都卷跑了,他還能在這裏活下去嗎?”而後,韓風又從袖子裏取出了一張符紙,符紙上紋路無比的玄奧,隻見他將符紙遞給馬凡,一邊說道:“這是上官月說的話,我都用留音符記錄下來了。不管上官月說的是真的假的,她就算卷走了靈石,也會給那個傻小子一個念想。到時候,你把這個交給他!”
馬凡眼睛一亮,熟稔的拍起馬屁道:“韓少真是高啊!上官月要是真的喜歡這個傻小子,聽到留音符中的話,兩人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如果她為的就是靈石,那個傻小子知道了真相,那發生什麼也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饒是韓風自詡老成,聽到了舒服的馬屁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他什麼都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心眼小,就看不得別人好。想到上官月離開自己,還過得有滋有味的,韓風就不舒服,雖然因為時機不對,不能把上官月怎麼樣,可是讓她更慘一些還是能夠做到的,所以,才不惜放上官月一馬。
……
天氣冷,凍得動不了,寫得很費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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