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的求婚嗎?熊器聽上官月說女人嫁人了就會改變,難道是真的?
想到這裏,熊器笑了起來,要是這樣的話,可就太好了。雖然他不是很介意這種改變,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能夠有一個女人能夠為了他給改變,無疑是一種很快樂的事情,往往會給男人一種莫名的征服感。
喊了幾次後,發現沒有回應,熊器輕笑了起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難道是準備早飯去了?不要這麼賢惠好不好!笑了笑,熊器便是在洞府裏等了等,不見上官月的蹤影,猶豫了一下,摸了摸身上的儲物袋想要取出一張傳音符,結果,手剛伸到懷裏卻是一僵,才想起昨天晚上為了討上官月的開心,他把所有的儲物袋都交給了上官月,就連傳音符都沒有留下。
沒有了傳音符,熊器也坐不下了,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不會是出事了吧?要知道血湖禁地越是這個時候,就越危險,沒有布置好退路即便是熊器也不敢隨意外出,雖然,上官月的修為也是煉氣期大圓滿。
不能啊!熊器搖了搖頭,不敢亂想,有猜測上官月會不會是衝築基期閉關呢?
熊器等了等,察覺到了不對,急忙在洞府中找了起來,他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上官月隻是逗他玩的,可是,他找了許久,卻猛地發現洞府中絲毫不見上官月的蹤影,甚至是連往日熟悉的氣息也不見了。
這時候,熊器開始慌了,這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熊器癱坐在粉紅色的大床上,整個人傻傻的愣住了,他的心中莫名的浮現了一個不好的聯想,難道上官月騙了自己的靈石跑了?
“這怎麼可能!”
很快,熊器便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反駁,“我已經跟她求婚了,她那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我是真心決定迎娶她的,隻要我迎娶了她,我的靈石就是她的靈石,一切財產都歸她,她為什麼要跑?”
越是想,熊器就越是想不明白這一切,痛苦的捂著腦袋,倒在粉紅色的大床上,和無數被欺騙的人一樣,熊器也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幕。
“不行,我要去找她!”
說不出憤怒還是痛苦,熊器隻覺得胸口堵得慌。
緊接著,熊器開始躥向了洞府門口,就要衝出去,結果,到了洞府門口時,他的身軀微微一震,隨之停頓了下來,放緩了速度,熊器的腳步僵住在洞府的門口,他的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一張漂浮在洞府門口的符紙。
符紙並不是其他東西。
在修仙界並不算便宜也不是十分稀罕之物。
“留音符!”
傾吐了三個字,熊器的胸口如遭雷擊,氣息微微一陣絮亂。
……
這時韓風負手而立在一棵大樹上,聽著身後馬凡的彙報。
“韓少爺,上官月走了!”馬凡在韓風的身後一棵樹上小心翼翼的彙報,道:“你猜的沒錯,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毒,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她將洞府內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連一個儲物袋都沒有剩下。”
馬凡顯然也被上官月的果斷給嚇到了,這樣一個女人真不簡單,放在身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她弄死,心有一陣餘悸不止。
“哦,都拿光了?”韓風轉過身來,聲音和神態都帶著一絲得意道:“我果然沒有看錯她,上官月是我教出來的,沒有人比我更懂她。這才是我印象中的上官月。知道她去哪了嗎?”
馬凡聽到了這話,臉上露出了惶恐之色道:“她出了那個洞府,便上了血山,我們的人本來跟上了血山,緊盯著她,結果,她進了一家店鋪後,沒想到就再也沒有出來了,我們的人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韓風點點頭道:“嗯,她的手段我清楚,就你那些手下想要跟蹤她根本不容易,如果她想要下手的話,你的手下也不可能回來。看來她確實沒有和我作對的心思,算她識趣,我這邊還要重要的事情要辦不想為她分心……”
“那個傻小子,怎麼處置?”
韓風將留音符扔給馬凡道:“去交給他,要不是血湖禁地無法分心,我不光要廢了他,還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番。就算是老子玩剩下的女人,也輪不到他。以我對上官月的了解,她一定會留下一點想念給那傻小子,你知道怎麼做了嗎?”馬凡連連點頭,看著接過手上的留音符笑了起來,那個傻小子,估計還在找上官月呢,等他聽了這個,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
想到熊器的豔福,馬凡一陣羨慕又嫉妒,若不是韓風說不能夠對他動手,此刻,馬凡恐怕要整死那個傻小子了,他都沒有上過的女人,竟然被熊器這樣的傻瓜給玩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想起來就讓他憤憤不平,不過,有了這留音符中的東西,馬凡自然不介意看一看熊器發現被欺騙後痛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