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你問吧。”
男人往往對於女人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更何況是美麗的女人,不過在我心,這種女人是隻可遠觀不可近窺的,怎麼著,我也算是名花有主的男人。
“那個房間裏麵很暗,你在口供裏麵說你根本沒有進去過,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裏麵被吊著的女人已經死了的?”那個女警非常好奇的說道。
我嘴角馬上狐起一絲微笑,隨後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哎,其實告訴你也沒關係啊,可是今天晚上因為你們警方強行把我帶入警察局裏麵錄口供,而導致我無家可歸了,身為警方的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找個落腳的地方?”
那個女警微微一愣,隨後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連鎖賓館,而後小聲的說道:“那……我幫你開個房間,你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裏?”
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爺爺從小就不讓我住在外麵,特別是賓館,不幹淨啊,誰知道前麵開房的人在裏麵做過些什麼?”
“那我送你回學校?”女警的態度變得有些冷漠了。
“呃,寢室已經熄燈了,現在想要進去,恐怕比複活校長還有教務主任還要難喲。”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要不然這樣吧,這是我的身份證,我的學生證,還有……呃……我的工作證,你拿著,你就收留我一個晚上,行不?我還是學生,你也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吧。”我用手指撓了撓我的鼻梁,笑著說道。
那女警一聽,馬上憋紅了臉頰:“你要去我家?”
“對啊,你看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多了,這個點想要開房間,我估計不到郊區根本不可能會有空房間的,再說了,我怕一個人住,所以……唔,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那我晚上就住在橋洞裏麵就好了。”說著,我歎了一口氣轉身就朝著另外一邊走了過去。
而我沒走幾步,那個女警就叫住了我,果不其然,她為了這個答案,還真願意讓我住去她家。
“我見過臉皮厚的,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是怎麼發現裏麵的女人已經死了的?”那女警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用手指摳了一下鼻孔,隨後笑著說道:“很簡單,那個女人被吊著的地方正好靠著窗,我隻要站在門口,讓後麵的月光照射到那個女人的身上,就可以大致看到她的臉還有具體的狀況,活人在一般情況下隻要有氣息,胸口都會湧動,還有,我在教務處門口呆了五分鍾,除了從她手上留下來的血滴之外,四肢基本上沒有動,還有,她的四肢也已經開始僵硬,所以我基本上可以斷定,她已經死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了。”
聽了我這一番話,那女警猛地踩下刹車,而後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你……不是法醫吧?我在你口供上麵看到你學的是曆史啊,怎麼……”
“嗨,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我背過的屍體,估計都比你看過的多,現在你可以帶我回家了嗎?折騰了一天了,我想去洗個澡。”我笑著說道。
那女警非常無語的將引擎發動,開往她位於市心的家。
再回去的路上,這個女警一直都不肯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而我也閑的無聊,對著副駕駛座的鏡子開始照了起來,誰讓老子前段時間的眼睛都不正常呢,我倒想看看,所謂的天眼,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可當我剛看到我那一雙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我那眼睛裏麵竟然又有一排金色的小字,這些字是什麼,我看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眼睛裏麵出現字肯定是不正常的。
過了大約十分鍾,我和那女警一起回到她家,她家不大,兩室一廳,是屬於那種老房子,但的確還是挺幹淨的,鞋櫃裏麵基本上都是平底鞋,而且我一走進去,就能夠看到兩個老人的遺像被掛在客廳左側的牆壁之上,她一回到家就從旁邊拿了三根清香點燃再插入了貢台。
“這兩位是?”我下意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