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地萬物的根源,萬物演化的規律。
自古多少聖人豪傑,想要弄懂什麼是道?然始不可得。也因此而誕生了眾多玄妙之門——修神、練氣、修真、修行……各種修煉之法出現在世間。各種玄妙之門也曾轟動一時。因為人有生老病死,很多人想跳出六道輪回,生活在三十六天之上。這也就有了神魔世紀,練氣時代等等。
漫長的曆史長河中,人們隻能將他們歸於太古時代,洪荒時代。這也是為什麼堂堂****的曆史隻有五千年的框架。
不過****之下,還是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管時間的齒輪怎麼轉動,怎麼碾碎一個又一個人不為人知的神秘,但是鳥飛過,天空中就會留下它的痕跡,就像此時正漂流在宇宙黑暗中的一個黃色物體;就像道的痕跡,時間是碾不碎的,或許說時間就是道的一道痕跡。
在我堂堂****,五千年的曆史中有一個,土生土長的,與三十六天上“聖境四天”中“上清境”的大人物有關的玄門——道教。
然而,道教隻是尋道痕跡玄門中的一支,隻是過江之鯽中的一條,然而就是這一條鯽魚身上也是有著眾多鱗片,而符篆就是這眾多鱗片中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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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試沒有考好的張陵坐在油菜林裏,一手摸著頭,一手看著手中一本發黃的“破書”的第一頁。
“吾等符篆誕生於道,起源於道教,不過在吾派祖師手中方才發揚光大,成為可抵道痕的一條路徑……”
八歲的張陵左手使勁的揉著自己後腦殼上的腫起來的地方,右手在不停的翻著放在麵前的“破書”,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道士符嘛,誰TMD扔的,將老子頭上都砸了一個包了?”
張陵嘟囔著站了起來,踮起腳尖向四周張望,想看看這本“破書”是誰扔的。
張陵已經將這本“破書”大致的翻了一個遍了,當然這個大致嘛,有時候一下子就翻了二十多頁,三十多頁。這本書大約有五百多頁。張陵發現除了前一頁寫了一點文字,後麵的都是“鬼畫符”也就是張陵嘴裏的“道士符”。
“沒有人啊?這‘破書’是從哪裏來的?”張陵疑惑的仰頭看向已經到了天空正中間的太陽,眯著眼睛說道,“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呼~
在張陵正要收回被強烈的陽光刺痛了的雙眼的時候,他的雙眼瞳孔猛地張開。
咚~
張陵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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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家庭貧困了不知道多少輩,直到他父親的手中才有了一點轉機——擺脫了全村最貧戶的帽子。這是張陵的父親張誌順幸幸苦苦打拚出來的。一個沒有文憑的農民,憑著自學,學會木匠活,跟著人們常年在外打工,最多也就做到小包工頭。
有得就有失,雖然他們張家擺脫了那頂壓了幾代人的帽子,但是家裏就全部靠張陵的母親楊惠一個人挑起。
張陵一家,是鄧家村的唯一一戶他姓。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外族之人,其心必異”的影響,從小張陵就備受欺負。姓張的隻有他一個人,可是姓鄧的可是有著一打以上。所以從小張陵就總是跟人家單挑,當然一般的情況下都會變成他一個人挑一群人。結果自然就不用說了。
楊惠是個好好人,從來不會為了張陵去跟人家理論。反而是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隻要張陵打架,楊惠就會收拾他一頓。為此張陵也跟楊惠吵過。
吵得再凶也沒有用,不管怎麼樣,隻要是打架了。都是會被母親知道的。因為隻要自己打了架。都有有人告訴楊惠。然後張陵自然就難免一頓“竹條”【注】。
後來張陵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怎麼著都是要挨一頓打,那麼打架一定要打贏,要不然太虧了。
從此之後張陵打架異常凶猛,簡直是不要命。搞得鄧姓小孩中同齡之人沒有敵手,不是沒有敵手,而是同齡之中,沒有四五個人根本就不敢跟他動手。比他大個兩三歲都不夠看。然後張陵的大名也就傳到了外村。
小孩子的好勝心比較獨特,聽到張陵這麼能打,自然是要較量一番……這樣的結果導致的是,張陵基本上每天回去之後都是接受家法,全身被一條條紅腫充斥。
也許你們會說怎麼楊惠這麼狠心,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兒子。但是你們也想想,一個三十不到的妙齡女子,每天都是咬著牙,超負荷工作,她的心裏是怎麼樣?積壓在她心裏的煩躁有多少?那時她就像是一座火山,是經不起震蕩的,而張陵就是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那滴入沸騰油鍋的一滴冷水。
當然張陵一天到晚不會隻是因為打架的事情而挨打的。每一個父母都是望子成龍,楊惠知道自己是改變了不了她的命運,隻有將希望放在後代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