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張陵步子放慢了一點,然後退後了一步。看著蘇小榕要回頭看過來,立刻說道:“最好還是不要回頭。”
蘇小榕一愣,然後想到了什麼,那有點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可是下一刻她僵住了……
……
……
“謝謝!”
想著自己剛才想偏了,蘇小榕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三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暖了一些,臉蛋繼續在升溫。
張陵擺了擺手說道:“我隻是真的看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點習慣了張陵的冷漠,蘇小榕不覺得張陵是在耍帥,因為張陵真的不帥,“你是不是不怎麼愛說話?”
“你的臉為什麼紅了?”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很是簡單的將話題給扯開。張陵實在是不想在愛不愛說話這個問題上探討。因為自己知道自己愛不愛說話。
蘇小榕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直到很多年後再次提到這個場景,她還是沒有說……
……
……
“你的外套為什麼沒有濕啊?”
“山中有雨,自然要做防護。”
……
“你為什麼會救我呢?”
“因為我真的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
“好歹也是生命……”
就這樣,長長的山路走廊,時不時的小雨之下,一個人問,一個人答。
張陵身上在滴著水,那件之前被裝進塑料袋的T恤再次被他穿在了身上。蘇小榕雙手還是抱著自己,隻不過身上多了一件幹燥的外套。外套雖然是男士的,不過穿在她一米七的身材上,一點都不顯得大,隻是有點寬……
……
……
走過了很長一段路,張陵終於看到了陳駿的身影。
陳駿一個人坐在涼亭裏。看到張陵和蘇小榕並肩走來,他那雙眼睛裏一下子就冒出了綠光,像是餓了一個冬天的狼——非常饑餓。
沒有看到金槐,張陵也沒有太在意,不過為了喚醒丟臉的陳駿,他還是無聊的問道:“怎麼,金老二把你給丟了?”
陳駿一揮手,大有讓張陵不要打擾他的意思,“不知道去哪裏了,管他呢!”
……
……
張陵跟蘇小榕並肩而走的畫麵自然被陳駿帶到了晚上的餐桌上。然後陳駿吸引著全班的注意力,在那裏唾沫橫飛。最後自然沒有忘了說出自己有跟蘇小榕聊過天的事實。
張陵在一邊看著,沒有打斷陳駿。他跟蘇小榕一起走路是事實。陳駿跟蘇小榕也確實聊了幾句。自己也不想打擊陳駿那炫耀的資本。不過想到陳駿說過的,“學姐你看到沒有,你一來剛才還是黑雲遮空,電龍穿縱的老天都露出了笑臉”這麼誇張的話,他就想笑……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那個時候在跟蘇小榕說話,根本就沒有抬頭去看天空的變化。
……
……
回到學校之後,很多人張開了不可思議的嘴巴……
“不是吧?背著符篆上學的新生跟校花一起爬山?”
“怎麼可能?背著符篆的道士跟校花並肩遊山?”
……
“蘇小榕穿了那個道士的外套。”
“What?道士服穿在了蘇小榕的身上?”
“什麼?那個道士跟校花搞在一起了?”
“不是吧?校花跟道士搞完事,穿錯了衣服?”
人言可畏,一個場景,經過無數張嘴,然後就徹底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