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有用?不就是在紙上放點白磷嗎?小孩子都知道。”安靜了很多天的鄧篌突然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鄙視。
張陵正想著自己要怎麼解釋呢,鄧篌自作聰明的來了一句,豈不是更好。立刻就順杆爬,“是啊,就是放了一些白磷。白磷會自然的嘛,大家都是知道的。”
“白癡,白磷的燃點是多少?這裏能達到那個溫度嗎?雖然局部摩擦也能夠自燃,但是時間地點就能剛好那麼巧,他能夠控製的那麼好?”陳駿嘴裏再次蹦出了白癡這兩個字。
“你罵誰呢?你再說一句試試?”鄧篌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老大,激動啥,小五說的也是對的,他那隻不過是口頭禪……”劉陽雖然總是跟陳駿對著幹,現在也是第一個來幫陳駿說話。
“閉嘴,那口頭禪是說你的,能用在老子身上嗎?”鄧篌站了起來吼道。
自從被金槐當著張陵的麵吼過一次,鄧篌對他們幾個人都是很差,當然他不敢對金槐怎麼樣。但是對其他人都是頤指氣使,囂張的不得了。張陵平時也是懶得跟他計較。
現在看著鄧篌如此囂張,張陵心中就有一團火在迅速的燃燒。
深吸一口氣,張陵還是忍住了,然後壓著聲音說道:“都是一個宿舍的,不要這樣……”
“你也給老子閉嘴,有你什麼事?”鄧篌對張陵的意見最大,因為隻有張陵看到了他丟臉。現在事情被很多人知道了,他覺得一定是張陵在外麵去說的。最主要的是,自己一直沒有辦法接近的蘇小榕盡然跟張陵有了緋聞。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張陵臉色一落,正要發火,雖然說這確實不是自己的事,但是看著鄧篌對平時一口一個三哥叫著自己的劉陽吼;看著他對雖然有點冷漠,但是內心很好地陳駿罵,他就來氣。
就在張陵要怒發衝冠的時候,金槐慢慢地站了起來向鄧篌那裏走了一步,“瘋狗是吧?逮誰咬誰是吧?”
金槐確實跟鄧篌道過謙,他沒有想到鄧篌會這麼小心眼,有時候看著鄧篌對劉陽他們大聲叫喊,他也就算了,沒有想到這助長了鄧篌的囂張火焰。
鄧篌看著金槐向自己靠近了一步,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他本來就是在床上,後退一步,自然就靠在了牆上。不知道是牆壁的溫度要低一些,將鄧篌給刺激了一下,還是牆壁要厚一些,給了他一絲勇氣,“金槐,你不要以為自己有一身肉,就目中無人。以為我真的怕你是吧……”
“我目中無人?”
金槐再向前走了一步,“是誰目中無人啊?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怕我。你大帥哥,又是班長,身後跟著長長的一堆娘子軍,你會怕誰?”
“誰……”
正在鄧篌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突然張陵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窗戶旁,伸頭向下看去。
速度太快了。張陵隻看到了一個背影,隻看到那個背影很是高大。朦朧中好像還有一道白影閃爍了一下。
“怎麼了?”
宿舍裏的人都被張陵突然的舉動給嚇一跳。金槐直接忘記了跟鄧篌的事,走過來問道。
“好像有一道人影。”張陵皺了皺眉。另外一道白影他根本就不能確定。
PS:想睡覺了,差點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