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清黃海林的樣,也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去掰黃海林的手。
我也趕忙上前,一邊掰黃海林的手,一邊把符籙貼在他的前額。
可符籙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黃海林的力氣卻是大的驚人,我和高戰用盡全力,才勉強將他的手從臉上掰開。
再看他的眼睛,眼窩眼角已經被按出了紫紅色的瘀痕。
高戰掏出手銬,將他兩隻手銬在床頭。
“怎麼會這樣?”高戰回過頭驚疑不定的問我。
我看了看他腫起的半邊臉,沉聲問:“剛才你有什麼感覺沒?”
高戰同樣疑惑的看了我一會兒,:
“我剛才一直盯著門口,都快睡著了,聽見門響就趕緊往外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我以為你也看見了,正想問你該怎麼辦,你忽然衝我笑,還要挖我的眼睛!你剛才的樣……比鬼還嚇人!”
“門開了?”
高戰點了點頭,表情卻變得有些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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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咣當……”
黃海林還在不住的用力掙紮,好在他的床是鐵架焊接的,要是普通的木頭床,多半都要被他折騰散架了。
“他這是怎麼了?做惡夢了?”高戰邊邊過去拍打他的臉。
黃海林兩眼緊閉,表情顯得既驚恐又痛苦,身體不住的抽動,雙臂不停的掙紮,看上去像是正沉浸在可怕的夢境中一樣。
可無論高戰怎麼拍打都叫不醒他。
看著他的樣,想到剛才的情形,我心裏猛一激靈,“不是做夢,是魘婆!他是被魘婆給纏上了!”
“魘婆是什麼?”高戰問。
“沒時間解釋了,如果不把他弄醒,他和吳浩、戴菲一樣,熬不過天亮!”
我皺著眉頭急促的道,我終於知道戴菲和吳浩是怎麼死的了,可一時間卻想不出應對的辦法。
我怎麼都沒想到,纏上四個非主流的會是魘婆這種難纏的家夥。
事實再次印證了我的推斷,鬼樓裏真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
見黃海林咬牙切齒,麵紅耳赤,不斷將鐵架床震得‘咣當’響,高戰急著:
“再這麼下去,我怕他撐不到天亮了!要不我打暈他吧?”
“別!你本來就在做夢,你現在打暈他,他靈識喪盡,就死定了!”
“那現在怎麼辦?”
我抬眼看了黃海林一眼,一咬牙:“現在想救他,隻能靠他自己了。”
“靠他?”
“辦法隻有一個,不過風險很大。”
“風險大也要試一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吧?他還是個孩!”
孩?
孩能幹出那樣的荒誕事來?
還特麼是在鬼樓裏……
我沒再猶豫,一邊從包裏往外拿東西,一邊對高戰:
“魘婆是一種很特殊的鬼,它想要這的命,但它本身不在這裏。隻能是找到它的本體,才能把這弄醒。我不知道魘婆在哪兒,隻能是把他的生魂拘出來,讓生魂帶我去找魘婆。”
“拘魂?”高戰瞪圓了眼睛。
我點點頭,“我沒試過拘魂,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隻能是按你的,怎麼都要試試。不過……如果天亮前不能帶他的生魂回來,那他同樣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