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殺已經破了。”靜海忽然說道。
我一怔,跟著就聽靜海又在我耳邊說道:“別回頭,這小子邪門的很,我不想讓他看到我。”
我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老丫居然連招呼都不打,直接上了我的身了。
先前我主動讓他附身的時候,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怎麼這一次被附身,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和尚是怎麼做到的?
我和竇大寶對了個眼色,雙雙走到門口。
趙奇衝郭森挑了挑一邊的眉毛說:
“老大,我和徐禍都知道規矩,你和沈晴就不用進去了。”
“趙隊……”
“噓……”
趙奇把食指擋在嘴邊,示意沈晴不要多說,跟著又對郭森說:“你也知道徐禍的另一個職業,他做事的時候,警方最好不要插手。”
“那你呢?”郭森沉著臉問,“你不是警察?”
趙奇神色一黯,但很快又恢複如常,隻是衝他笑了笑。
“郭隊,你和沈晴先留在外邊吧。”我邊把鞋套和手套遞給竇大寶邊向郭森點了點頭。
邁進房門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我暗暗吸了口氣,連靜海都說‘費事’的官殺降,居然被趙奇不露痕跡的破了。
現在的趙奇,無論是哪一個‘趙奇’,都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趙隊長了。
“沒有回頭路了。”趙奇低聲在我身後說了一句。
扭過臉,就見他眼中正有一絲黯然在快速的隱去。
“你運氣真不錯。”趙奇衝我挑了挑一邊的眉毛,“不過別人就沒那麼好運了。還好,沈晴隻是皮外傷。”
“砰!”
我和竇大寶同時轉過身,就見大門已經關上了。
趙奇就站在我們身後,神情間竟也有兩分驚惶不定。
我看了看關閉的大門,問:“趙隊,誰讓你來的?”
門應該不是趙奇關的,更不會是郭森和沈晴關的,而是被一種未知的力量關閉的。
從趙奇的反應來看,他應該還是趙奇本人。另一個‘趙奇’,是絕不會有這種倉惶的神情的。
趙奇總算是快速的緩過神來,朝我挑起一邊的眉毛:
“誰讓我來的,你還猜不到嗎?別愣著了,趕緊做你該做的事。”
我隻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想到鬼線人剛才發來的信息,對竇大寶說:“這次全靠你了,盡量別破壞現場。”
雖然不知道鬼線人為什麼要讓我假裝看不見鬼,但在了解了他的身份來曆後,我還是相信他讓我這麼做,必定有深意。
旁的不說,薑懷波是人,人比鬼更注重的是利害關係。
薑懷波有老婆,孩子才剛周歲,他絕不是傻子,知道再和某些個集團糾纏下去,無異於與虎謀皮,絕不會有好結果。
他要是想害我,就隻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同樣發生過命案,房間裏除了警方圈出的標記,四下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這讓人不難想象,案發時的情景是何其的慘烈。
兩個合租一套房子的女人,同樣是被j殺,死前更遭受了殘酷的虐待。
隻是,一個是死在瞎子的家裏,另一個,卻是死在租住的公寓裏。
那個長得很像段四毛的受害人,為什麼要去瞎子家?
根據警方采取的證據,死在這裏的女人,同樣是瞎子殺的。
瞎子又怎麼會來這兒?
疑惑接踵而來,我的眉頭跟著越擰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