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剛才你發噩夢,我那麼,就是要把你弄醒。”
等我明了情況,所有饒目光都集中到了林彤身上。
林彤搖頭道“我能力到底有限,能感覺到的、能做的,就是剛才所那些。其餘的,我給不了你們答案。”
我隻能是點點頭,甭管怎麼,竇大寶這條命,算是她救回來的。她能配合我救人,就斷沒理由加害竇大寶。
我問竇大寶“你不是出去方便嗎?怎麼就掉那洞裏了?”
竇大寶抱著火爐,顫顫嗦嗦的
“我就是去撒尿啊,這周圍連棵樹都沒迎…我……我隻能去屋後啊。我……我就剛尿一半,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禍禍,你別騙我……潘潘,潘潘真沒事吧?”
我瞪了他一眼,沒吭聲,心裏就隻想著剛才的遭遇。
我雖然疲累,但絕對是那種事到臨頭,不弄出個黑白分曉就不肯安生的人。
隻愣想了一會兒,就起身往外走。
“你幹嘛去啊?”竇大寶到底還是身體健壯,好歹緩過勁,爬起身,抖抖索索的追了上來。
這事邪乎是真邪乎,季雅雲到底是女人,一時之勇幫忙救出了竇大寶,過後哪還不怕。一見我倆出門,趕緊就跟了上來。
我回頭看向林彤,林彤似乎有所感應,“外麵太冷了,我不去了。發現什麼,回頭告訴我一聲就校”
出了門,我心直往下沉。
季雅雲察覺我心緒不寧,問我在擔心什麼。
我低聲對她和竇大寶
“鬼是不會感覺到冷的,魘婆怕冷,那就真是,她已經融合到林彤靈台裏了。換言之,她和林彤現在就是一個人!不可分割!”
兩人對視,都不明覺厲。
再次來到屋後,看看那地洞,似乎就隻是平地而生的一個洞。
可當我下意識把電光上移,光亮所到,三人同時“啊”了一聲。
季雅雲先道“那……那不是磚牆,好像是砌了座石碑在裏頭!”
我和竇大寶也已發現異常,我拉住季雅雲的手,急著走過去,仔細照看之下,不由的仰麵閉起了眼睛。
如季雅雲所,挨著那地洞後方,確實有塊石碑,而這石碑,是砌在房屋後牆裏的。
那石碑豎立的年代,絕對比這屋子不知早了多少,曆經滄桑,上麵的刻字都已不怎麼清晰。
竇大寶拿過我手裏的電筒,對著石碑上下照看,“奉……永……女……”
“這是啥意思?”他回過頭問。
我睜開眼,見季雅雲也疑惑的看著我,緩了口氣,道
“要是沒猜錯,這石碑上最初刻的是奉憲,永禁溺女。”
“什麼意思?”季雅雲問。
我歎息一聲“就是,這不是普通的碑,而下頭的地洞,原本是一口井。”
這樣的時候,我忍不住深鎖起了眉頭,“古代重男輕女,某個時期,更是達到極端。孕婦生產,如果生下女嬰,立時就會被主家丟進深井、河道淹死溺保
這在當時,算是出於‘民生’,貧窮百姓為了生存幹的事。但是人都知道,那他媽是造孽!當朝帝王偶聞此事,龍顏大怒之下,著地方官在溺女盛行之地立下官碑。
‘永禁溺女’……就是以皇權官令,不許將女嬰沉井溺亡……這座被砌在牆中的石碑,便是禁溺碑,而這地洞……早年間,應該就是不知溺亡多少女嬰的水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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