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他負責察看一樓和後邊的廠房,怎麼,他還沒回來?”
我和竇大寶對視一眼,拔腳就往外走,快要走到電梯間的時候,突然就聽“叮”一聲。
竇大寶鬆了口氣,“還好他回來了……”
“噓!”
見電梯門打開,我忽然心生警兆,一把將他拉進了樓梯間。
沒聽到腳步聲,但透過門縫,依稀就見一個人在門口停了下來。
竇大寶也算經過事的人,但仍舊有些緊張,貼牆站著,大氣也不敢喘。
我也感覺被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透不過氣,見門外那人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咬牙,把眼睛湊到門縫觀望。
從這個角度,隻看到這人半個側影,這絕不是癩痢頭。看身形,倒是有點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這人是誰。誰又會在這個鍾點,跑到辦公室來?
我正捉摸不定,突然間,那人猛地轉過了頭。
他的身子沒動,就隻把頭轉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不敢縮身回來,就貼在門後,摒著氣一動也不敢動。
倒不是這饒動作有多恐怖,他可不是腦袋在肩膀上旋轉一百八十度,來個擰麻花,就是肩膀不動,扭過頭陰鶩的掃視周圍。
人常狼顧之相,的就是這類人。
我之所以提起了心,是因為我認出這人,竟然就是齊瞳。
先前沒能認出他,那是因為,他把頭發給剪了,而且我隻能看到他的右側,並不能看到他缺損的左耳。
奇了怪了,工廠出了事故,老丈人也死了,他怎麼還有心思剪頭發?
他不是應該陪著王欣鳳處理老王頭的後事嘛,怎麼會突然跑回來了?
他似乎也沒發現什麼,就那麼環顧了一下周圍,接著就邁步向前走去。
想起昨晚在電梯裏遇到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