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雨空的友好,周圍的魔獸友人們顯然並沒有領情,然而雨空也不急不躁,同樣示意卡莉也不要輕舉妄動,臉上則依舊帶著微笑。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一言不合就掏武器……雖然按照自己最後成長的年齡段我也才23歲而已。”
“那個、你們這裏有人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嗎?有沒有呢?沒有的話我就隻能叫出那個能跟你們交流的人來。”
就算處於多數人包圍中,溫和的語氣也聽不出一絲急躁和不安,並非偽裝,單純的不需要害怕而已,因為就像開始說的那樣都是自己人。
不過雨空的喊聲明顯沒有人、不,應該說沒有獸回應,無奈之下正想問問紮非斯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跟他們溝通的時候,從魔獸群的身後走出一個豬頭人身的獸人,相比較其餘獸人來說年長了一些,但絕對算不上老。
“我會一些人類語言,不過就算如此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進入這裏,但是!敵人依舊是敵人!”
“難得碰到個會說人話的不過卻不能好好辦事啊……”
對於現在的發展雨空顯得無奈或者也從間接證明了,兩方種族不過經曆了多少時間的變遷依舊是不死不休。
“雨空,能將身體的控製權給我幾分鍾嗎,放心,作為主體的你可以隨意拿回。”
“哦,拿去拿去,反正這個身體也不知道是多少個人組成的,你隻要別沒事為了擺脫處去那個就行了,這種事情等你有機會恢複身體後再去。”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正當場麵陷入僵局的時候,本打算詢問紮非斯如何解決的時候,對方倒是率先找了過來,對於紮非斯的提議,雨空並沒有多想,也沒必要多顧慮,隻不過在同意的時候損了對方一小句,同時紮非斯也發現到,這個小段子也許會被雨空一直抓著時不時來調侃自己一句,除非未來真的有可能找個機會脫處……
此時的雨空首先將自己的神念竟可能的從這具身軀上散去,完全的解散是不可能的,那樣子相當於第二次的靈魂脫離,至少現在的自己是做不到,而盡量的釋放是將自己的控製權放輕,好讓在身軀中作為部件的紮非斯迎上主控的位置,畢竟這個部件也是一個右神念的部件。
不多久就拿到控製權的紮非斯第一次睜開了雙眼,看著周圍的景色同時還活動了下身軀,雨空並沒有打攪他也沒有催促他,因為他知道這種真正用肉體去行動去感受的機會紮非斯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所以雨空不介意讓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快樂一會。
不過紮非斯並沒有忘記他的初衷,隻是略微的感受了一下世界之後便將目光看向周圍的這些大部分有獸人組成的魔族,雖然在這些獸人眼裏,這個人類突然的奇葩行為讓他們很好奇,但是比起好奇他們更多的是警惕,因為他們並不知道狡猾的人類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
但是當一係列聲音傳入他們耳中的時候,原本開始的嚴陣以待隨時衝鋒將這個人類殺死的獸人猛地的表情一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類。
雨空也同樣聽到了紮非斯口中傳出的陣陣語言,雖然聽不懂但是根據組合應該是之前提到過的古魔族語,如果是這個的話這些獸人臉上的精彩表情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畢竟是從他們認為的人類口中說出這些語言。
同時最先回過神的也就是那個表示會一定人族語言的獸人居然也開始用同樣的語言跟紮非斯交流起來,本來應該正常的聊天卻使得紮非斯一愣,憤怒的表情完全展現在臉上,口中的詞彙變得急促且不滿,這個變故不止讓雨空有些詫異更是讓那個獸人嚇得當場跪下,而且不止他周圍其餘的獸人都紛紛跪下,臉上竟是敬畏和驚恐。
這個突然的變故讓雨空有些不能理解,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打攪他們的時候。此後,在紮非斯與那名同樣會古魔族語的獸人交談了許久之後,隻見紮非斯突然仰天長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來,之後又補充的說了一些之後突然恢複到了常態,對雨空道。
“具體情況我已經跟他們說明了,他們不會為難你了,一些東西你可以去詢問那個會人類語的獸人,我有點累了,先休息去了……”
沒等雨空回複,紮非斯的聲音便消失了,更是直接切斷了身體的控製權,急急忙忙重新掌控身體的雨空差點沒摔個踉蹌,不過比起抱怨,雨空更能從紮非斯剛剛的語氣中聽到無奈。
同一時間,對麵那位會人類語的獸人將周圍的獸人去散之後快步走到了我的身前,此時的他早已經沒有了開始的仇恨和弩拔劍張。
“詳情我已經從紮非斯大人那裏了解了,我代表這裏的所有人對我們剛剛的行為感到抱歉,並歡迎你,同胞。”
“哦、哦,沒關係,畢竟我是這個模樣你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者不怪。”
“大人你真是大度,不愧是紮非斯大人托付的人。”
突然轉變的態度雖然在雨空預料之中可是改變太大多少讓雨空有些不適宜,尤其是這位外表長得凶惡的獸人說話舉止間卻有著人類紳士那般的禮儀,這才是讓雨空最適應不能的地方,當即擺了擺手。
“大人什麼的還是算了,叫我雨空就好了,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你作為一個獸人為什麼會懂人類的語言,而且還有你的言行舉止一切都那麼的人類化。”
“唉、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年輕的時候被人類抓捕做過奴隸,不過運氣比較好的是我並沒有被選作去競技場中和同胞進行死鬥,而是在人類口中的馬戲團中當做小醜供人類娛樂,而我當時扮演的就是人類執事的模樣,最後幸運的逃了出來而已,而人類的語言也是在那個時候學會的,時不時的人類舉止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條件反射。”
聽到這裏雨空不得不噓唏不已,這不就是我們那邊訓練馬戲團中的動物來娛樂表演一個模樣嗎……
仿佛勾起了對方傷心往事一般,這名獸人陷入了沉默和歎息,雨空也隻能無奈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臂安慰道,本來想拍對方的肩膀,可是獸人的身高明顯不是人類規模能觸碰到的。
“抱歉勾起你的一些傷心事了,你有名字嗎。”
“你可以叫我帕斯科,多謝你的安慰,雨空大人。”
對於雨空的安慰,帕斯科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這個笑容看上去並不好看,甚至有些猙獰,不過在此時雨空的眼中顯得格外真實,不過大人這個後綴看來是無法甩掉了。
“對了、雨空大人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身旁的那位夥伴應該是……人類吧?”
“一半一半吧,現在的她已經是我人了,放心,不會出問題的就算真有問題的那天……你懂的。”
對於帕斯科的詢問,雨空回答的十分曖昧,不過對於混跡過人類群眾的帕斯科也不傻隻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他隻是想知道那個人類女孩會不會是個不安全要素而已,既然得到了雨空的明確回答那麼還有些問題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
“帕斯科,我想問些問題,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盡量回答我。”
“沒問題,這也是紮非斯大人多次交給過我的,我會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您。
看來紮非斯已經幫自己打過招呼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雨空也是將一個個問題拋了出來,而帕斯科也是一一耐心的開始了解答。
“我想先了解下這裏應該是地下的最底層吧,如果是的話在這個相對應安全些的避難所中有多少我們的同胞生活著,你們又在這裏生活了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