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南鈺是怎麼從地牢中出來,但是在木流因擊敗四名執事的時候,他就那麼豁然出現,一道劍光霸道無比,身影偉岸深沉。
“木使,又見了。”南鈺手提著長劍,對著木流因淡淡的一笑,眉角間帶著一抹陰沉,神情卻是十分的客氣,可眼中卻沒有一點客氣的光芒,反倒是精光閃閃躍躍欲試。
“南鈺!”木流因看著一身長衫站在那裏的南鈺臉上幾乎不敢相信,對於南鈺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在地牢中專門對南鈺的囚牢加固,可他還是出來了。
“你這是公然反抗聖城,後果你不清楚麼。”木流因的聲音有些深沉。
“本座自然清楚,隻是你們違反我們的約定,我和大統領說過,我南鈺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攬下來,前提是所有的人都免於處罰,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另外聖城要做的事情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吧。為了小女,你木使者,還有大統領,加上大總管全部都來了,這真是我南城之幸,也是我南鈺之幸。”火光之下,南鈺的臉色有些怪異,似笑非笑,卻透露出強大的自信,甚至眼前的木流因他都沒有放在眼中。
“反抗聖城者,必須死。”木流因往前踏出一步,眼光同樣是精光耀耀。
“既然如此,那本座更沒有必要在呆在地牢中,所以我來了。”
南鈺手提著長劍走到南沐沐身邊,伸手要去將捆在她身上的繩索解開,身邊的那名來自聖城的護衛,手中的長刀直接砍了下去。
他們隻聽從木流因還有大統領的命令,對於南鈺自然就不會客氣,聖城要逮捕的人無人能救。
南鈺甚至沒有抬頭,也不見有任何動作,然而一道凜冽的光芒亮起,光芒閃過之後,那名護衛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南鈺,身子在難動分毫。
直到南鈺將女兒身上的繩索解開,伸手將南沐沐摟在懷中,輕輕的說道:“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有父親在,再也沒有人能動你分毫。”
這時候原先那名動手的侍衛臉上出現道道細小的紅色紋路。
“轟!”
護衛的身體直接被肢解,散亂的肢體掉落在院中,南鈺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那護衛一眼,一劍的威力竟然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他抬頭掃視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在動手,但是對沐沐動手的人你們自裁吧。”
何等霸氣的言語,何等霸氣的行為。
淩天昊在房屋的上方看著這一切,心裏十分的震驚,他從來沒有想到南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也許是一直以來南城給他的感覺就是那麼不溫不火,不是十分的強大吧,可今天見到南鈺的兩劍,直接刷新了他對南鈺的看法。
第一劍看似無意間的揮動,木流因竟然才侃侃躲過,縱然那時候南鈺頭偷襲的嫌疑,可畢竟木流因也是一個能擊敗金青的高手,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偷襲。
第二劍簡簡單單的揮動,甚至大家隻看到一道亮光而已,而那出手的侍衛竟然直接被肢解,這樣的快輪無比的劍法,淩天昊從來沒有見過,隻是不知道如果他和司空一比較的話不知道誰的速度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