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符瀟瀟氣呼呼地說。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被人強製性鉗製的感覺,這種被人強迫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
掙紮不開,符瀟瀟唇角抿起,黑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亮光,下一秒,她張大嘴巴一口咬在了許孟哲的手臂上。
雖然已是冬日,天氣寒冷,但是許孟哲穿的並不後,僅僅是一件襯衣一件西裝,符瀟瀟這一口用了全力,所以許孟哲感覺到了肉痛。
隻是,這點痛對他來說尚在忍受範圍之內,所以他的手臂並沒有如符瀟瀟想的那樣把她放開,他低頭看著抓狂的符瀟瀟,唇角劃過一絲笑意,“瀟瀟,你還真是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果然跟那些裝淑女裝聖女的女人不一樣,他更喜歡了可怎麼辦?
拳打腳踢沒用,用牙咬也沒用,符瀟瀟恨恨磨牙,吐槽道:“皮真厚!”
許孟哲儒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生氣,他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想起自己腦海裏刪過的那句話,覺得自己應該付諸行動,於是他一低頭,準備把唇印在符瀟瀟的唇上。
符瀟瀟感覺到危險襲來,察覺到他的意圖,她略一偏頭,想要躲開他的吻。
下一秒,一股大力襲來,符瀟瀟的肩頭一緊,身子隨著力道後仰,整個人落進了一個清爽的懷抱。
這味道太熟悉,聞到的這一秒符瀟瀟就猜出了來人是誰,她的嘴角無意識的勾起,有著信任和依賴。
這笑落在許孟哲眼裏,他楞了一下,心底咯噔落下一塊石頭,亂了心湖。
如果說剛才符瀟瀟說她喜歡的人是霍見深他百分之百不相信的話,那麼現在符瀟瀟這依賴的笑愣是讓他相信了百分之五十。
“霍見深,你幹嘛?”由於霍見深出現的太突然他根本沒有防備,所以符瀟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霍見深從他的懷裏拉走,他本能的質問道。
霍見深右手攬著符瀟瀟的腰幫她穩住身形,臉上冰冷如霜,他薄削的下巴上仿佛掛滿了冰淩。
他冷冷地道:“許孟哲,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一無所有。”
他說這話時全身的氣場放開,冰冷的好像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人。
許孟哲和霍見深較量了這麼些年也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他倒不是害怕,隻是震撼,原來冷清薄情的男人也有了心。
他清楚霍見深的能力,他能撼動他的許氏集團,那隻是時間的問題,但是,他也不是死的不是嗎?
所以,他並不害怕霍見深。
他抬起雙眸,和霍見深冰冷的視線交合在一起,說道:“不怕兩敗俱傷你就來。”
霍氏龐大,許氏也不是吃素的,搞垮許氏,霍氏也好不到哪裏去。
霍見深唇線抿緊,回了一個字,“好。”
正常人都害怕兩敗俱傷,可是他霍見深偏偏就不害怕,他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賭徒精神,隻要有讓他付出的人,一個霍氏,他還真不在乎。
看他似乎真格,許孟哲心尖一顫,看來他必須去做好許氏的防範了,雖然許氏強大,但那是爸爸的心血,要是有一點的損傷,老頭子還不罵死他?
他可不像霍見深那樣有個無論他怎麼作都縱容的好爺爺。
許孟哲走後,霍見深拉著符瀟瀟進了店裏。
“為什麼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