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氣的搶過偽軍的茶壺,咕咚咕咚的喝個精光,這些偽軍沒服過什麼人,可霸地就是一個,霸地有意無意的通過這幾天熟絡基本了解這些偽軍的苦衷。
這裏三十多個偽軍一個小隊長,三個班長,隊長叫做劉玉清四十多歲,四方臉麵上看不出什麼,可他心底知道這個劉玉清不簡單,可是這樣一個人為啥才是個小隊長呢,這令霸地十分不解。
這時南邊以及東邊路口過來十幾輛馬車,馬車兩側數十個日偽軍,霸地與劉玉清很習慣的看著一車車糧食搬運到靠北山邊的其中一個臨時帳篷裏。
霸地恨得牙根直癢癢,轉過頭拿起空空的茶杯做掩飾小聲說:“劉大哥,你我都是中華兒郎,可這麼看著鬼子搶我們的糧食,我就不信你心裏沒想法?”
“你…。”劉玉清嚇一跳小心的四處瞅瞅,還好鬼子沒注意這裏:“老弟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再說了有想法又能怎樣?喝茶,來喝茶!”
“好,喝茶!”霸地隨口應了一句,見他拿著空空的茶杯裝模作樣的喝,心裏冷笑這老小子被我還能裝,慢聲滿語說:“這大龍山與二龍山鬼子最恨的是誰,我想你清楚的很!”
劉玉清一哆嗦:“老弟,你說笑了,說笑了,我啥都不知道!”
有戲!霸地如此想到。
劉玉清見他拍拍身子起身臨走前說了一句:“那一天不遠,望那個時候希望你能夠做一回真正爺們該幹的事!”
在霸地轉身的一刹那,劉玉清的眼神不在驚慌混沌,清明的神色一身而過……
平鄉縣城,(原****五十八團團部)現二營指揮部門口,此時明目張膽的進去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人。
營部深處院子內一個房子內裏麵有四個人,一個現任營長呂營長以及副官羅玉秀還有兩個身著西裝的人,這個院子外五十米都是重兵把守異常的森嚴。
呂營長此時一臉笑容的看著手裏的清單明細,一個西裝男子見如此,笑道:“呂閣下,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另外還答應你事成之後,我大日本皇軍隻駐紮一個中隊,以示誠意!”
“哈哈哈!好!絕對滿意!”
呂營長開懷大笑:“我看這都晌午了,我命人準備酒席,不知小野可否賞臉啊?
小野君與另一人對視一眼笑了:“當然,能與呂營長同坐共飲,是我的榮幸!請!”小野君說著做了一個手勢。
“請!”
呂營長當仁不讓大步而出,接著就是小野二人再是副官依次而出,酒過三巡小野君道:“呂營長據我聽說你部在昨天抓了三個浪人,我想知道他們做錯什麼了才令你如此大怒。”
見呂營長麵色突然變得不友好起來,又接著道:“若有冒犯之處請海涵一二,至於三人所犯下的錯誤,待我了解之後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你看?”
原來他的三姨太被浪人調戲,三姨太回家後上吊自盡,呂營長大怒將三人入獄,自然免不了皮肉之苦,冷靜下來後礙於鬼子的威懾隻是關起來而已。
現被人挑起酒後的他語氣強硬的厲害,小野君怕因此事將來的目的打空,最後不歡而散!小野君二人出了營部門口頓足,回過頭滿眼複雜之色以及不解。
另一個鬼子滿臉不茬道:“小野君,他們太不識好歹了我……”
“閉嘴!”小野君怒斥他冷目相向:“我軍軍力嚴重不足,不要為了三個人毀了帝國的大業!我們走!”
鬼子剛走羅玉秀再也忍不住的眼淚溢出,對著呂營長吼道:“大哥,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
羅玉秀看著一臉堅決的他,心裏一陣悲涼:“你不是說拖著鬼子嗎?不是耍耍鬼子給兄弟們出口氣嗎?這回咋啦?慫了?”
看著跟著自己多年的部下,呂營長語重心長道:“不得已為之啊,難道你想看著兄弟們一個個死在眼前而無動於衷嗎?”說著站起身拍了下羅玉秀的肩膀:“為兄弟們的將來冷靜下來想想吧!”
“為了兄弟們的將來,我他媽就冷靜不了!”
剛走出門口的呂營長突然止步,後腦勺被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住,驚慌道:“把槍拿開,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這一聲驚吼聲驚動了附近所有的警衛,以及每天都來的三位連長,都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廳門口的情景,最要好的兄弟居然鬧得如此地步,都不知如何是好。
三位連長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就沒有下一部動作,羅玉秀叫道:“大哥你變了,變得令兄弟們寒心啊!這裏大部分都是在盧溝橋事變後與鬼子拚殺的,
你帶著兄弟們與鬼子拚殺道彈盡糧絕的時候也未向鬼子低頭,可現在呢!啊!現在呢!你卻要帶著一千多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向鬼子投誠?哈哈哈……投誠啊!”
呂營長聽到這裏,不管近似瘋狂的羅玉秀,再也忍不住的怒吼道:“來人將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