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念念!
當著其他人的麵兒故作親熱喊她“念念”她可以理解。
這都沒有旁人了,還口口聲聲“念念、念念”的,聽得她頭皮發麻。
“你刹車也不說一聲...”頭都被撞疼了。
她推開他的手,被他摟著還真是挺尷尬。
“你剛才說什麼糟了?”他還在緊張。
“你把那光盤給你那什麼老同學,他雖然幫你做了假鑒定,但是他卻...”
卻把畫麵裏麵全|裸的她看光了。
這是慕子念剛才糾結了半天得出的結論。
所以才突然間大叫起來。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著自己被一個全身光著的拿人緊纏在地上。
那個老孔當時鑒定的時候一定以為她是個多麼浪的女孩吧?
雖然不認識,但是被她知道有另外的人看了,實在太尷尬了。
在丁家的書房看到那畫麵時,屈辱和委屈瞬間湧了出來。
那種畫麵竟然被兩位長輩看到了。
她當時哭的原因一半是因為自己被人那麼羞辱,一半就是聽到被丁家父母看到。
“就這事兒?”他頓時啞然。
這種事兒對於老孔來說,這是多麼正常的事兒。
他每天都不知道要鑒定多少這類東西,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身體,在他麵前隻是一個物體而已。
不過,想到老孔在鑒定的時候那雙賊眼緊盯在慕子念的胴體上瞧。
丁永強心裏瞬間也感覺極不是滋味兒。
哼!絕不能讓老孔白瞧!
“這麼大的事兒難道還不夠大嗎?”慕子念頓時氣結。
男人就是男人,怎麼都是這麼無恥?
“我會和老孔解釋清楚,你放心吧,老孔就是做這行的,根本不會在意。”
說完,他還怕她不能釋懷。
又轉頭加了一句:“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那是你,畫麵並不清晰。”
慕子念瞪大眼睛!
對呀,隻有自己知道那是自己,才會把那畫麵往自己身上套。
不知道的人怎麼可能會想到是她?
那個被男人纏在地上的女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臉好嘛?
可以想像成是任意一個女人。
“我後天就要回部隊去,你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不要外出了。”他又說。
“不要外出?我被你囚禁了嗎?”她有些不高興。
“你有什麼事可以叫平姐替你去辦,也可以叫花易天和舒政去做。”
“我的事兒隻有我自己才能去做。”她極不高興地應了一句。
他不再說話,車開進了別墅的大門。
“你到我書房來一下。”
上樓的時候他朝還在樓下遲疑的她說,她隻好跟著上去。
“坐吧。”他指著大書桌前的椅子。
慕子念隻好和他麵對麵坐了下來。
“下午花花和舒政來,帶來了關於淩英傑的資料。”
“你父親的案子可能不久就要開庭了,經偵那邊花花也去了解過。”
“你父親這邊的證據不多,加上淩英傑的暗中活動,對你父親很不利。”
丁永強平靜地看著慕子念。
他想看看她的反應。
本以為她會氣憤、會衝動起來。
沒想到她異常冷靜,直盯盯地看著書桌。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這些...在我的預料之中,他們...就是這麼無恥。”
“你接下去想怎麼做?有沒有什麼打算?”他一隻手玩弄著桌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