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醫院做什麼?”
慕子念才不關係她看見誰,她隻關心自己的朋友去那兒做什麼。
“我不是有些扁桃腺炎嘛?我去看醫生。”孟思語指著自己喉嚨說。
“哦。”她這才放心地問:“那你看見誰了?”
“我看見你那後媽了。”孟思語觀察著慕子念的神色。
“看見她?你不覺得晦氣呀?別跟我提那種人!”她很不高興。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在醫院的什麼地方遇見她的?”孟思語喜歡賣關子。
“好吧,你在哪裏遇到她。”慕子念了解她的脾氣。
一個從小就自卑慣了的人,比較喜歡賣賣關子,好引起別人的注意。
慕子念深知這一點兒,所以她每次都樂意配合。
孟思語:“我看完咽喉準備走人的時候,看見那女人鬼鬼祟祟的從婦產科出來。”
“她去婦產科?”慕子念驚訝了。
孟思語:“是呀,我正好有個遠方的親戚在婦產科做護士,我去問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思語,你別再賣關子了,快說完。”慕子念急了。
“她懷孕了。”孟思語連忙攔住震驚的慕子念,說:“你別急你別急。”
“她是去墮胎的。”孟思語壓低了聲音。
“墮胎?她自己?”慕子念更加震驚了。
“是呀,她一個人去的,我確定,她身邊沒有任何其他的人。”
“走的時候有些彎著腰,雙手捂在小腹部,似乎有些疼痛吧。”
“你說她那孩子會是誰的?”
孟思語作沉思狀。
“管他誰的,反正不會是我爸的。”慕子念這點兒敢肯定。
自己的爸爸已經被他們害得在裏麵一年多了。
尤佩鈴無論懷的什麼孕都和他們慕家沒有任何關係。
猜都不用猜,絕對是淩英傑的種。
她真為爸爸傷心,當初就不應該娶那個女人。
看來,是男人都逃不過“美色”二字。
父親當初也就是被尤佩鈴那年輕貌美的模樣給迷惑了,真以為自己的第二春來了。
萬萬沒有想到,竟引狼入室。
引的還不是一頭狼,而是一雌一雄。
他們父女怎麼就忘了呢,母狼身後必有公狼啊。
原來,在她還沒有被他們殺死之前,尤佩鈴就已經懷過一次孕了。
她想起來了,難怪在自己被他們殺害前的幾個月,有一陣子尤佩鈴生病在床。
她還勸尤佩鈴上醫院去看醫生,去住院病會好得快些。
尤佩鈴說隻是受了風寒,不要緊。
還說你爸爸人被關在裏麵,我卻一點小毛病就去住院,我還是人嗎?
當時慕子念感動萬分,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後媽竟然對自己的父親那麼真心。
沒想到,他們為了謀奪慕家的財產,這對狗男女可真是連人性都不要了。
竟然能舍棄自己的骨肉。
那個時候淩英傑正對慕子念展開猛烈的追求,所以他們不能留下肚子裏的孩子,怕計劃還沒完成肚子就大起來了。
原本,淩英傑還計劃向慕子念求婚的。
要不是被慕子念撞破他們的奸情,慕子念不僅成了淩英傑的未婚妻。
就連慕家僅剩的最後一些財產全都會落入他們手中。
“子念...子念...”孟思語擔心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