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政拿出打火機。
“啪”的一聲,火苗在搖曳。
花易天緊跟在丁永強身後走了。
“哎哎哎...大哥,你們怎麼就走了哇?”
“大哥,你不是說放了我們嗎?”
老三和老四聽到腳步聲遠去,急得大叫起來。
“別急,還有你舒爺在這兒陪你們玩兒呢。”舒政陰陽怪氣地說。
“舒舒...舒爺...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啊?放了我們吧!”
“我們保證今後一定不再去騷擾慕小姐了,打死都不敢了。”
舒政不屑地笑了,說:“放心,我會放了你們,我就是留下來放你們的!”
說完,他快步走向門口,把打火機朝地上的一根繩子點去。
繩子被點著,尼龍繩,火苗飛速沿著繩子竄去,繩子的那頭拴著那倆家夥。
老三和老四鼻子也不是擺設,聞到了尼龍被燒焦的味道。
他們驚叫起來:“大哥!哪裏著火了?”
“大哥...不不,大爺,求你放了我們吧!”
“大哥!人呢?放了我們啊!”
舒政收起打火機,拍拍手走出倉庫。
上了車,丁永強問:“點著了?”
“點著了。”
花易天邊開車邊擔心地問:“大哥,會不會把那倆人燒死呀?”
“放心,這一招大哥最拿手,全在咱掌握之中,那可是精確計算好的,精準得很。”舒政洋洋得意地說。
丁永強坐在後座,閉上眼養神。
前麵的倆人也紛紛閉上嘴,最多隻是轉頭用眼神簡單交流。
廢棄的倉庫裏。
由於繩子並不粗,火勢不大,火苗竄到他們兩個後背之間。
“哇嗚...”
“啊!疼死我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動啊,燒死老子了!”
“我沒動啊三哥,繩子著火了,手被燒傷了!”
火把他們的手灼傷了,但也把捆綁他們的尼龍繩燒斷了。
倆人得到了自由,立即跳起來邊罵邊解開頭上的黑布。
“老子我...”
老三正想爆粗口,脖子一縮,又咽回去了。
他怕抓他們的人就躲在外麵。
好不容易自由了,雖說受被燒傷,但是總比丟命來的好。
“什麼都不說了,這種活真他媽不是人幹的,雖然錢給的多,但是命也搭得快啊!”
老三邊拍身上的塵土,邊心有餘悸地說。
看來人還得行正道才是,這歪門邪道的跟老鼠似的,真他娘的慪氣。
“什麼味道?啊?哪來的狐狸騷?”老三的鼻子使勁兒地嗅著。
“哪是他娘的狐狸?是我實在憋不住,就給...尿褲子了...”老四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他娘的慫包,這也能嚇尿?”老三捂著鼻子罵。
“三哥,別講究了,咱快走吧,這好不容易留條命,別又搭上了。”老四已經膽戰心驚。
想到那夜在油菜花地裏、又想這回還沒交上手就被他們給抓來了。
不管被抓,還連對方是啥模樣都沒有看清楚,真憋屈。
這要是傳出去都能被一眾弟兄笑掉大牙!
“好好好,走走!今天這事兒你不要給老子說出去,聽見沒有?”老三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