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郊外的第一個路口。
沒有看見袁曉峰他們的車,丁永強在路邊停了下來。
大約等了五六分鍾,一輛著從後麵疾馳而來,在他車後“嘎然”停下。
袁曉峰從車裏走出來,跑到前麵敲了敲車玻璃,丁永強開了門兒。
他鑽進車裏,邊係安全帶邊問:“大哥,出什麼事兒了?”
“我似乎感覺最近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我們的四周緊緊地盯著我,準備隨時掐著我的喉嚨。”丁永強沒有發動車子。
“是什麼人?”袁曉峰急忙問。
“暫時我也不知道,所以隻能從那天被你們抓住的這兩個人這裏下手。”他說出了來郊外的目的。
“好!咱們今天定叫他們吐出東西來!”袁曉峰來勁兒了。
這些天由於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他們關著這兩個人,以為隻是因為這倆人跟蹤了大哥的車,大哥把他們關起來施以小懲戒而已。
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後麵誰來了?”丁永強看著倒車鏡中停在後麵的那部車。
“李洲他們三個。”袁曉峰回答說。
“好,走吧!”他發動車子朝小路開進去。
兩輛車一前一後到了梁家老廠附近,丁永強關了車燈,後麵的車也跟著關了燈。
憑借著天空最後一抹餘暉的亮光,他們緩慢前行開進了老廠大門。
停好車,袁曉峰在前麵帶入,幾個人朝著地窖走去。
說是地窖,實際上就是地下室。
梁家破產之後,這片地荒廢這兒,後來被花易天找人買了下來。
很多人都猜測買下這塊地的人會在這兒建別墅群、或者是休閑度假村。
但是這幾年來表麵上絲毫沒有動靜,暗地裏丁永強讓人在這廠房的下麵挖了一間麵積為三千五百多平米的地下室出來。
這裏本來打算用來建做酒莊,因此下麵跟一般的地下室又不同,單是酒窖就有十幾間。
目前酒莊還沒有投入使用,倒是先關起那兩個跟蹤他車的人來了。
“這兩個人平時在做什麼?”丁永強邊下台階邊問。
“階下囚還想做什麼?一直躺著裝死,送飯來了坐起來吃,吃完了繼續裝死。”袁曉峰這樣描述。
“說了什麼話嗎?”他又問。
“沒說,有時候大概是憋不住了,就哼歌,哼些無名歌曲,亂哼。”走完階梯,袁曉峰一路領著他朝前走。
丁永強沒再說話,跟著袁曉峰走到一個酒窖前。
一名身著黑色襯衫的人走了過來,朝丁永強和袁曉峰微笑點頭:“大哥,您來了。”
“人呢?”丁永強問。
“剛吃了晚飯,這會兒躺著裝睡呢,要把人提溜出來不?”黑襯衫問。
“好,把人帶到大廳!”丁永強和袁曉峰朝大廳走去。
李洲趕上前把大廳裏所有的燈全打開。
地窖裏一片通明,丁永強戴上大墨鏡。
“大哥,人帶來了。”黑襯衫推著兩個反綁著手的人過來。
那倆人倔強地把頭扭開,死活不看電光丁永強他們這邊。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我問的是真名!”丁永強刻意強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