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
明明知道他們是被綁在這裏,梁悅妮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看不見嗎?我們被人綁著,可惜了,你想要的東西要不到了,我們動不了。”
黑皮的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你們...別這麼說,姐今天來也不是為那種事兒。”梁悅妮扁了扁嘴唇。
“像你這種騷娘們兒,不為那事兒來,難道是好心來陪我們哥倆聊天解悶兒?”蝦條也不屑地看著她說。
“還真是被你們說對了,我就是來陪你們聊天來的。”梁悅妮把秀發一甩,笑道。
“你不怕死?”黑皮惡狠狠地說。
“哎呀啊,你們別再逞能了,都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條鎖鏈你們難道不認識?”她不客氣地打擊。
“那你想做什麼?”黑皮又問。
“不想做什麼,隻是想著,你們那陣子也陪姐姐我快活過,如今知道你們的難處了,姐姐我也來看望看望你們。”
“你走吧女人,我們已經不需要你那套了!”蝦條開始不耐煩起來。
梁悅妮不愧是梁悅妮,雖然曾經占盡了天時地利的光創建的是梁家的公司,但是如果沒有她在商場沉浮自如,哪裏能把公司撐到那麼久?
見蝦條開始不耐煩地驅趕自己,她又甩了甩頭發,優雅地站了起裏。
“的確,曾經在這兒...你們給過我最好的體驗和回憶,所以現在,我也想為你們哥倆做點什麼。”她不露聲色地說。
“你幫我們做什麼?你能做什麼?”黑皮對她沒有什麼好感。
那些惡夢般的日子裏,麵前這個女人就像個女魔頭一般,對他們的身體予取予求。
全然不顧他們在腦子清醒時的求饒,也完全不顧他們已經快要被榨幹成藥渣的身體。
隻顧著她自己風流快活,直到最後他們哥倆的身體熬不住而倒下,這個女人才從他們的惡夢中退出。
“我?哈哈哈...我能幫你們做的事兒多著呢!”梁悅妮發出一陣狂笑。
“好吧,那你說說看。”蝦條說道。
“你們認識這個人不?”女人把手機裏的一張圖片打開個他們看。
“這是...”黑皮和蝦條一看那手機裏的照片,立即問:“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
“噓!聲音別那麼大,有理還不在聲高呢,你們激動什麼?”梁悅妮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倆人那陣子在她眼裏不過是牛郎而已,哪有什麼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今天他們被人綁著,她可以做他們的救星,他們就沒有資格在她麵前數落她。
“好吧,這位姐姐,你認識他是嗎?”黑皮的語氣放了下來,沒有剛才那麼尖刻。
“算是吧,如果你們想離開這裏,我倒是可以幫你們。”梁悅妮一副大救星的姿態。
“你真的可以幫我們?”蝦條的眼睛亮了。
“是的,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跟丁永強他們有仇?”梁悅妮這話那天在酒店赴宴就想問在洗手間攔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