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顥塵的兩個手下自殺了。”
丁永強掛了電話,站在那兒想了想說。
他本來不想再在慕子念麵前提和那個名字有關的一切人和事。
“兩個手下自殺?為什麼?哪兩個?”慕子念大驚。
雖然這些事跟自己沒有實質性的關係,但是經曆過這些事兒之後,說沒有關係有點兒牽強。
“就是...一個叫黑皮、一個叫蝦條,你不認識。”
丁永強本來想說這倆人還被自己抓過,跟梁悅妮有牽扯。
遲疑了一下,覺得沒必要跟子念說得那麼複雜。
“哦,可惜了,好歹是兩條人命呀...”子念的眼皮垂了下來。
她最聽不得這些不好的事兒,哪怕是陌生人的。
“念念替別人擔心了?”丁永強好像地看著她。
當初會愛上她,也是接觸過之後,發現她特別善良。
她沒有說話。
“是雲顥塵那個叫金子的手下打來的電話,他回到雲顥塵的別墅之後,發現倆人服毒,現在已經送醫院搶救來了,我過去看看。”他怕她又要糾結半天,幹脆告訴了她。
“哦,那你趕緊去看看吧。”她擔心地看著他。
“那我叫淑平和洛念伊進來。”他大步走出去。
知道慕子念聽了這樣的消息肯定也睡不著了,不如讓門外的兩個女人進來陪陪她。
淑平一進門就問:“我大哥行色匆匆做什麼去了?”
“說是去看兩個服毒的人,我也搞不清楚狀況。”慕子念如實回答。
“什麼服毒的人?”淑平警惕起來。
“叫什麼黑皮...我忘了。”子念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那麼古怪的名字,她是真沒記住。
“洛念伊,你在這兒陪著慕小姐,我去瞧瞧!”淑平二話不說,交代一聲就衝出病房。
急救室門口。
丁永強、金子倆人站在走廊邊說話。
金子臉色焦急,丁永強則一臉平靜地看著急救室的門。
“大哥,怎麼回事兒?”淑平跑了過來。
“黑皮和蝦條服毒了。”他隻是簡單地說。
“服毒?他們為什麼要服毒?誰看見他們服毒了?”淑平滿臉懷疑。
“是我在別墅裏發現了他們口吐白沫,我斷定是服毒了,具體情況還不知,還要等他們...”金子看向急救室的大門。
還要等黑皮和蝦條醒來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扇急救室的大門開了之後會是什麼結果。
門終於開了,醫生疲倦地走了出來。
“醫生,他們兩個怎樣了?”金子上前追問。
“沒事兒,人已經救活了,現在還在昏迷中,大概到晚上九點左右會醒。”醫生摘下口罩說。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你了!”金子緊握著醫生的手連連道謝。
把黑皮和蝦條送回病房後,丁永強打電話叫來人手,負責在門口輪流值班守著他們倆人。
金子又是千恩萬謝。
“真沒想到,我根了我們老板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發現他內心...唉,不說了,我終於明白是他自己太偏激了。丁總,你是個好人!”金子由衷地說。
“你在這兒照顧他們兩個吧,有什麼事兒可以打電話給我。”丁永強又囑咐了幾句,才離開醫院。
家裏,寶寶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動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