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來人怪笑起來。
那聲音聽著令人感覺毛骨悚然。
阿莉害怕得往後退縮,驚恐地問:“你是男是女?我跟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抓我來?”
“哼哼!我是什麼人重要嗎?你沒有資格知道!”對方怪叫著打斷她的話。
“你把我抓來這個鬼地方,餓了我很久,連口水都沒有喝,我沒有資格知道?”阿莉火了。
她啞著嗓子怒吼。
剛才的恐懼被憤怒所取代。
麵前這個人無論是什麼凶神惡煞她都不再害怕了。
如果對方執意要自己死,自己驚恐害怕不正合對方的意?
阿莉一直奉行一個原則:對她好的人,她加倍對人好;對她壞的人。她加倍奉還。
這個人既然要餓死自己、渴死自己、甚至嚇死自己。
那麼她就不應該表現得過於害怕,應該鎮定下來。
不能讓對方的陰謀詭計得逞。
“我抓你來,自然有我花你的道理,你不配問!”
對方“啐”的一聲,一口痰吐在她的臉上。
阿莉手不能動,想抹掉都不能,胸口一陣犯惡心。
不過她心裏突然高興起來,至少知道了對方的性別。
“哈哈...哈哈哈...”阿莉拚著力氣沙啞地大笑起來。
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全被蒙著眼睛的黑布吸收了。
“你...笑什麼?”對方嚴厲地質問。
阿莉聽出來了,對方這是用的一種變音器,能掩飾住她本來的聲音。
“我笑什麼?我笑你是個女人,同樣是女人,怎麼心就這麼狠呐?!”阿莉咬牙切齒。
“......”
對方沒有做聲,顯然被阿莉突如其來的猜測給亂了方寸。
“怎麼?被我說對了?心虛了?不敢說話?哈哈哈...”阿莉索性放聲大笑起來。
由於聲音嘶啞,笑得極其難聽。
地方後退了兩三步,腳步聲在阿莉的耳朵裏聽起來感覺很奇怪。
但是阿莉又說不出來哪兒奇怪。
“你再怎麼使手段都沒有用,你就在這兒受死吧!”那個女人依舊用著變音。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走出去。
阿莉此時心裏安靜多了。
既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對方是對做什麼,不知道對方和自己有什麼仇,那她就不需要再胡思亂想了。
哪怕要死,也安靜的等死吧。
第二天,丁永強從公司下班回來。
正在客廳玩五子棋的母子倆雙雙站起來撲向他。
“你們兩個在家乖不乖?”一手摟著大的,一手抱起小的。
“乖,我們都很乖!”寶寶搶著回答,仿佛怕媽媽會回答不乖似的。
“那好,乖就好,坐到沙發上去,爸爸渴了,先喝口水好不好?”他把寶寶放到沙發上坐下。
慕子念立即為他端了一杯水過來。
“很忙呀?”看著他滿臉的疲憊,她心疼地問。
“還是昨晚跟你說的那事兒...”丁永強神情有些低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