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您剛才說什麼?”
梅予兮驚訝地看著丁永強。
似乎並不相信他會這麼說。
“我說,你恨的那一切並不屬於你!”
丁永強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怎麼就不屬於我?就算那是他跟別的女人打拚到的,我也有一份兒!”
梅予兮懂法,因此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
“哼哼!隻怕是要讓你失望,不,是絕望!”
“對了,看在我妻子的份兒上,我可以留你。”
“但我希望你收起你那些野心,別跟我鬥!”
丁永強見她如此不識好歹,毫不客氣、也毫不隱瞞地說。
在星市,隻有他丁永強想跟人鬥,還真沒有人能鬥得過他。
梅予兮聽了這話,心裏有些微顫,但是骨子裏的那股傲氣,很多時候會令她失了心智。
她在內心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瞧不起她的人哭。
拉開門,她走了出去。
丁永強氣得把手中的筆扔向牆角。
慕駿良站在書房的窗前,看著窗外的花園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
期間尤佩鈴進來過兩次,無論怎麼喊他、拉他,他都搖手把她給趕了出去。
她又讓寶寶和子麟進來,也沒能感化他。
最後她自己端了一碗蓮子羹進來。
“駿良,這是剛為你做的蓮子羹,你先喝了吧,清心的。”她走到他身邊輕聲說。
“清心,唉...”慕駿良終於離開窗邊。
他在書桌後坐了下來,端起蓮子羹吃了兩口。
“佩鈴,你也坐。”他柔聲說。
尤佩鈴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滿臉擔憂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是想說什麼。
“她們長得太像了,我幾乎第一眼就誤以為那是當年的她。”慕駿良歎了一口氣說。
“我雖然隻是看過照片,但是我也很驚訝,的確很像。”尤佩鈴很讚同。
“佩鈴,你說我要不要見一見她?”慕駿良問。
這也就是他站在窗前苦思冥想的問題。
想了兩個都小時也沒有想出自己滿意的答案。
“我覺得...幹脆不見吧,天底下相似的人那麼多,難道都要見呀?”尤佩鈴遲疑著。
“...你說的也有道理。”慕駿良點點頭,繼續吃。
一碗蓮子羹吃完,他把碗一推,看著尤佩鈴發呆。
“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她問。
“沒有了...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他擺了擺手。
“那行,現在時間還早,我去醫院陪陪丁夫人他們吧。”她征求他的意見。
他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尤佩鈴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隻得默默地收起空碗起身出去,幫他把門帶上。
到了醫院,她剛把車停好。
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對麵的走廊上朝病房大樓走去。
是她?她怎麼又來了?
尤佩鈴警覺起來,趕緊小跑著從另一邊的電梯上了樓。
她進的是這棟樓裏設的醫護人員的專用電梯,無需等候,比另一邊的電梯要快得多。
進了病房,尤佩鈴首先把門反鎖上。
丁振邦夫婦倆正坐在裏間的病床上說著什麼,杜湘萍的笑聲在門口都能聽見。
“二位今天氣色很不錯呀。”尤佩鈴走進來輕聲笑著。
“哎喲,是佩鈴來了,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你自己身體剛複原,要好好休息。”杜湘萍微笑著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