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知道是我做的,為什麼不報警抓我?”
梅予兮是學過法律的人,自己這行為屬於什麼性質她懂。
“為什麼不報警抓你?”
丁永強鄙夷的眼神降到了冰點。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報警抓你?讓你去號子裏逍遙?”丁永強冷笑一聲。
他可以容忍別人害他,但絕不會容忍任何想害慕子念和他孩子的人。
“我知道你不會!不然今後你怎麼向他們交代?”梅予兮嘲諷地笑了。
本來是個犯了錯的人,但是在他們麵前她依然可以理直氣壯。
因為,他們全都欠了她!
樓下,舒政躺在車裏玩著手機遊戲,有人敲車窗。
他趕緊坐了起來,見窗戶外是李洲和蔡漢龍,連忙下車。
“什麼事兒?你們倆怎麼也找到這兒來了?”他驚訝地問。
“花花讓我們來的。”李洲指了指另一輛車。
那是一輛七座車,車上下來四個壯漢,個個都戴著墨鏡,舒政不認識他們。
“這位哥們兒是...”
“大哥從山莊調來的,來接梅秘書去度假。”
李洲說得雲淡風輕。
“哦...”舒政嘴裏應著。
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大哥這是要把梅秘書包|養起來呀?
不得不承認,山莊那地兒還真是適合金屋藏嬌。
可是,梅秘書也不像是那種能藏得起來的嬌啊,平時那趾高氣昂的,任誰她都瞧不起。
這麼高傲的一個人,能是那種願意無聲無息被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女人嗎?
“大哥還在上麵是吧?”李洲問。
“在,你抬頭看五樓,就是那個飄出一塊窗簾的那套。”舒政抬頭指了指上麵。
“好。”李洲轉身對蔡漢龍說:“龍哥,你和舒政在這兒等等我。”
“嗯。”蔡漢龍懶洋洋地靠在車上。
“走吧兄弟們!”李洲招呼著那四個壯漢上樓。
門被敲響了,丁永強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去開門!”
“董事長,可能是敲錯門的。”
梅予兮不想去開,常有送快遞的上來敲錯。
“我叫你去開門!”
丁永強的語氣加重,令梅予兮聽了害怕。
“好吧...”她隻得走過去打開門。
見門外站著李洲和幾個陌生人,她以為是來接丁永強的,既然讓到一旁。
幾個人進了客廳,仿佛沙丁魚罐頭一般,客廳顯得擁擠了起來。
丁永強站起來徑直朝外走,李洲他們幾個人站在客廳沒有動。
“董事長,您就走呀?”
梅予兮不知道丁永強這是唱得哪一出。
丁永強沒有回頭,直接朝樓下走去。
“哎...董事長...”梅予兮有了不好的預感。
“梅小姐,請收拾一下你的行李跟我們走吧!”李洲寒著臉說。
梅予兮一愣,平時李洲和舒政他們個個都是喊她梅秘書,這會兒突然改了稱呼?
“李洲,你說什麼?收拾行李跟你們走?”梅予兮不高興地問。
“對,別浪費時間,免得兄弟們動手幫你收拾!”李洲嚴厲地說。
梅予兮的臉頓時像要哭出來一般。
她終於明白丁永強為什麼不報警,並不是丁永強想放過她,而是有更殘忍的方式在等著報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