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政?他怎麼不是人了?”
見老人嗚咽著說不下去,慕子念忙問。
“老人家,你慢慢說,把話說清楚來!”丁永強沉住氣說。
他最不喜歡別人說話這麼不爽快,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可沒有義務去猜。
“是這樣丁總,我家星仔從小到大都和舒政是同學,他們倆處得跟親兄弟似的,可是前不久,他竟然把...他勾引了我的兒媳婦,把她...”
她又哽咽起來,眼淚直流,半天說不下去。
丁永強和慕子念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舒政這小子連兔子都不如?”
丁永強氣得咬牙切齒。
他丁永強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對自己的言行要求很嚴格,自製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要求自己所有的員工都必須做個光明正大的人,尤其是不可以出現道德品質方麵的問題。
真是沒有想到,被自己當作兄弟的舒政,竟然做出這麼丟人的事來。
“老太太,你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些,你兒媳婦也喜歡他嗎?”
慕子念更加冷靜,她尋思這種事兒都能發生,會不會是雙方產生了感情。
不過,無論是不是雙方都產生了好感,舒政都是錯的。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錯誤,是嚴重的錯誤,不可饒恕!
正如丁永強剛才說的,朋友妻不可欺!
舒政這犯的可是自古以來都不可饒恕的錯!
“我兒媳婦?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老太太鄙夷地說。
丁永強和慕子念愕然。
舒政也算是個大帥哥了,而且還挺能攢錢的,娶個媳婦兒的資本毫無問題。
她們家的兒媳婦還是有主的呢,這老太太鄙夷別人做什麼?
“我兒媳婦也算是有其那人家的女兒,跟我兒子是大學同學,長得又漂亮,怎麼可能看上舒政?是舒政趁我兒子不在家,從後麵抱住我兒媳婦...”
“他抓住了我兒媳婦不敢聲張這個弱點,把我兒媳婦給...他真不是個東西啊!”
老太太邊說邊捶打自己的胸脯哭著。
慕子念連忙把她的手抓住,不讓她再繼續捶打。
丁永強鐵青著臉,雙手緊握成拳,氣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如果老太太所說沒有添油加醋或者隱瞞,按她的說法,則是舒政那小子強|上人家呀!
這就更加不可饒恕了!
外麵多得是未婚姑娘你不去好好找一個,盯著人家已婚少婦做什麼?
更可氣的還是對自己兄弟的老婆下手!
“老人家,那你和兒子和兒媳婦沒有去報警嗎?”慕子念問。
她也聽出了這位老人的兒媳婦是被舒政強迫的。
既然是強迫,與其來找丁永強做主,為什麼不會去報警呢?
“哎喲太太!我們報了,可是警方說這種事兒過了快一個月,取證難啊!”
老人的眼淚就像流不完似的,又流了出來。
“老人家,要不你先回家去,你放心,我們不會包庇舒政,一定會還你兒媳婦一個公道。”丁永強起身對她說。
“哦...好,好,我這就走。”老太太也站了起來。
走了幾步又轉過身,遲疑著問:“那...您什麼時候能給我們一個結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