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見她一身名牌,全身上下珠光寶氣的。
這也不像是普通的女人,更不像是會做別人情人的女人。
“我呀?我是酒樓老板,他在我店裏喝醉了,我好心把他送上車,可他拉著我不放,叫我把他送到家,以後他手上的客戶都帶去我酒樓給我做生意。”女人趕緊小心地解釋看著周娜那雙跟防狼似的眼睛,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她可不想好心辦壞事兒,被人家妻子當作壞女人來驅逐。
“現在我已經送佛送到西,我該走了,你別和他吵架呀,喝醉酒的人沒道理可講,有什麼不愉快的等他清醒後再和他談。”女人見她沒有做聲,又好心地說。
說得周娜慚愧起來,自己剛才還誤會她呢。
她那句“送佛送到西”,要是放在平時,周娜可忌諱了。
但如今的她已經對星仔沒有多少期待,也就不會在意別人說了什麼忌諱的話。
等女人走後,周娜繼續拖地板,兩天沒有拖了,她看不下去。
她眼角都沒有去看星仔一眼,隻是於心不忍地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他的身上。
“滾開你!”星仔一翻身從沙發上起來。
幸好周娜讓得快,否則又差點兒被他推倒。
他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沉重的身軀“咚”的一聲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嘴裏一邊嘟囔,一邊在床上翻來翻去叫喊著要酒喝。
星仔酒品很差,喝醉了酒不是鬧事吵架,就是動手打人或砸東西。
這回沒有和周娜打架,隻能牽強地認為他喝醉後還良心發現了。
他的手到處亂舞,不小心伸到周娜睡的枕頭下,似乎碰到什麼東西。
他抓在手中拿了出來,一個小u盤,他朝角落一甩,u盤被扔到了臥室一角的一個矮櫃下麵。
周娜剛把地板拖完,她的手機就響了。
她拿起手機到陽台去接,是個陌生號碼。
“你是周娜嗎?”淑平生冷地問。
聽見是女人的聲音,周娜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是,你是誰?有事兒嗎?”她輕聲問。
“我是舒政的姐姐,找他要的你的號碼,我叫淑平。”
“哦...”周娜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時間嗎?我就在電話裏問你件事兒。”淑平問。
“好,你問吧。”周娜豁出去了。
舒政的姐姐,那一定是問的關於她和舒政那事兒。
盡管她心裏忐忑不安起來,但是一旦事情真的來了,她也隻能硬著頭皮麵對。
她拿眼偷看向臥室,星仔響起了很大的鼾聲,他睡著了。
她坐回陽台的小板凳上,聽著淑平問:“你昨天是不是去過帝星大酒店?”
“是...”
“你是不是在酒店門口撿了個u盤?”
“...是。”
她猶豫了幾秒,繼續回答是。
“那個u盤我們丁總要,你能還給我們嗎?”
淑平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
她的整通電話都是極其平淡的口氣,讓周娜對她產生了又敬又畏的心理。
“可是...”她想到了那是梅予兮扔給她的。
而且她知道那是蘭表姐的東西。
她不知道可不可以交給淑平,玩意蘭表姐來向自己要呢?
“怎麼?是不願意還是已經不在你那兒了?”淑平感覺到周娜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