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你有什麼把柄?”
雲朵連忙問,能掌握敵人的把柄,也是一種自救的方法呀。
“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那人又是一聲輕蔑的笑聲。
“那你有他們的把柄,他們為什麼還不放你出去呢?”雲朵問。
“哈,傻丫頭,有把柄隻是可以保命,想要自由還差得遠了點兒。”王三似乎很想得開。
“那你就甘心一直被關在這兒?”她問。
“當然不能,我自小學的本事也不能讓我關在這裏。”他說著雲朵聽不懂的話題。
“你剛才說有敵人的把柄隻是能保命,這是什麼意思?”雲朵好奇地問。
“你看哈,比如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不是就恨不得殺了我?可是你又無法殺我,因為一旦殺了我,那些秘密就會從其他的渠道流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
雲朵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互相牽製、互相製衡。
對方暫時不能拿他怎樣,而他也同樣出不去。
“大哥,要不咱們一塊兒想辦法出去吧?”雲朵開始試探他。
“你要我跟你合作?”王三有些不太情願。
“啊對。”她應著。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你拿什麼跟我合作?”他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受傷了?”雲朵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關心他的傷。
王三愣了愣,說:“是又怎樣?你能治?”
他壓根兒不相信她能治,自己既是風水師,又是中醫世家。
連他都治療不徹底的,她一個小姑娘,能治療什麼?
“當然,我能治!”雲朵很肯定地說。
實際上,雲朵還真懂得治傷,她在國外的時候就是學醫的。
隻是她的性格雖然夠靜,但是沒有耐心,她不喜歡醫生這個職業,因為她嚴重暈血。
“就算你能治,這裏也沒有工具、藥水,你怎麼治?”王三調侃的語氣。
“這裏當然沒法治了,但是咱們可以出去外麵治了。”雲朵在慢慢地把王三的注意力牽到外麵去。
“算了,丫頭,別費勁兒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他歎息一聲。
聽著他的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你無非是想借助我逃出去,可是你不知道,我根本逃不了。”
王三低下頭,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雙腿。
“你怎麼了?大叔...”雲朵不知道他的年紀。
在這裏麵黑乎乎的,雲朵看不清楚他的臉。
“我被他們用鎖鏈鎖著,這鎖鏈比較特殊,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算了吧丫頭,我都不奢望能出去。能夠在這兒見到你這麼一位善良的小姑娘,知足了!”王三無奈地說。
本來雲朵還對跟這幫混蛋有關的人很反感,聽到王三這麼說之後,開始同情起他來。
“不行,我一定要帶你出去!”她堅定地說。
完全忘了自己也被關在這兒。
王三沒有說話,密室裏又沉寂了下來,隻能聽見他們倆的呼吸聲。
雲朵聽得出王三在極力忍著傷痛不呻|吟出來。
“我是聽見你的聲音才找到這兒的,你疼可以喊出來,那樣會好受一些。”她輕聲說。
“傻丫頭,我一個人的時候怎麼喊都沒關係,你在這兒我還喊,萬一把人給招來了,對你沒好處。”王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