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響,眾同學大驚,紛紛朝石屋裏躲去。
風刺剛準備去探個究竟,潘朵兒道:“我去吧,你留下來。”
風刺也不阻攔,點了點頭後直接取下烤好的狼肉,進入了石屋。
“大家都吃點吧,狼肉酷似野狗肉的味道。”風刺進屋後三兩下將一隻烤狼大卸八塊,分給眾同學,自己張開嘴巴就是一大塊。
饑餓在狼肉香味的慫恿下,眾同學學著風刺,大快朵頤起來。
後山約一裏路的一塊大石邊,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緊張的看著前麵不遠處的一群狼。
這些狼的塊頭不是很大,但都很餓,對於那兩個人類,它們早已垂涎三尺。
這兩個人,正是從獵鷹1號跳機逃生的兩個基地人員,一個狙擊手和一個填彈兵。
其實,兩人跳機都有受傷,狙擊手腳踝扭傷,紅腫一大塊;填彈兵左手骨折。
“怎麼辦?”填彈兵手持一支手槍,看著一群直流哈巴的餓狼,問狙擊手。
“我總共隻有三顆子彈了,剛射殺了一隻狼,現在兩顆,你呢?”狙擊手趴伏在石頭後麵,別過臉問填彈兵。
“我有七顆子彈,可是還是不夠啊,這群狼至少有20多隻啊。”填彈兵一想到自己可能葬身狼腹就忍不住身體發抖。
“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殺掉一些狼,和它們耗著;二,我們離開這裏,去那幾間石屋生火,等待基地的人來。”狙擊手思維清晰道。
隻是,他也明白,這兩個辦法都算不上好辦法。
和這群餓狼幹耗著,死路一條;可怎麼離開這裏去那幾間石屋?而且,狙擊手估計,那幾間石屋已經有人占了。
“要不,我們搏一搏吧,來,你扶著我,咱們去那石屋。”說著,填彈兵站了起來,準備去扶狙擊手起身。
就在他剛起身的一霎,一把鋒利的匕首,毫無征兆的抹過了他的脖子。
鮮血飛濺了一地,弄得狙擊手滿身都是。
填彈兵倒下了,躺在地上掙紮了幾秒後,果斷咽了氣。
血腥之氣在冷風中四散,惹得那些餓狼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誰?為什麼?”狙擊手驚恐失狀,他很快明白了潛伏在無形中的來人,就是一直潛藏在獵鷹1號直升機上的人。
忽然,一個冰冷的女人現身了,她站在狙擊手一旁,看了看那群餓狼後,道:“朝我開槍。”
正是潘朵兒,她冰冷的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狙擊手,麵無表情。
“什麼?”狙擊手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要我向她開槍?
“要麼你向我開槍,要麼我割斷你的喉嚨,動手!”潘朵兒將填彈兵掉地的那支手槍,用腳踢給了狙擊手,低喝道。
砰!
狙擊手一咬牙,一把抓起手槍,朝著潘朵兒胸口就是一槍。
潘朵兒中彈了,左臂鮮血往外汩汩的流。
她訓練過躲搶和擋槍,即使在麵對麵的距離,她成功了。
就在狙擊手抓起手槍的那一刻,她扔出了手裏的匕首,在她中彈的同時,狙擊手喉嚨上插著那把匕首,他眼睛睜得很大。
狙擊手死了,潘朵兒捂著左臂傷口,隱去了身形。
一群餓狼見威脅已逝,分湧而上,搶食兩具溫熱依稀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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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刺吃掉了最後一隻狼腿,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