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我們拜堂成親吧(1 / 2)

忍不住化身一條孤寂的魚,逆著洋流獨自遊到底。

可如果洋流太強,還要繼續裸泳麼?

風刺在努力不讓自己裸泳,他在使出渾身解數,爭取自己的超能力快點恢複,哪怕一點點?

一點點,至少對付那兩隻金童玉女足夠了,他會像一個孩子一樣執拗的殺了那對金童玉女為止。

然而,他體內的寒毒太過霸道,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複超能力,縱然偶爾彈跳一下某個念頭,依然是他執著的動力。

這處閣樓四周靜悄悄的,到處散發著刺鼻的藥腥味,忽而一陣寒風吹來,捎來了幾聲臨死前不屈的痛苦呻吟。

誰在受苦?誰在不屈的掙紮?

風刺忽然有了一絲絕境逢春的相惜意念,至少在這個境地,還有人在和他一樣,受製於人。

也不知怎麼搞的,九天鼎像是睡著了一樣,就連魔煞也偃旗息鼓了,在這個關鍵時刻,風刺唯有指望自己了。

一絲絲,一點點——終於,一刻鍾後,風刺可以努力的控製一個超能念頭了,他歡喜的想大叫。

這時,雜房外傳來一聲咳嗽,顯然是個女的聲音。

吱嘎——

雜房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長相普通的長發蓬散的、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子愣在了門口,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出了?

風刺看著她,樣子冷靜不語。

“你是誰?”女子有些受不了風刺的直視,晃了一下眼神後下意識問道。

“你又是誰?”風刺努力的笑了一下,冷峻道。

“我是這裏——打雜的下人。”女子淒淒道,臉色黯然。

“我是被救來當虐待工具的人。”風刺自嘲笑道。

“什麼?你——不是那夥人嗎?”女子剛想說明白什麼,忽而止住了話,低下了頭。

“哪夥人?”風刺覺著這女子話中有話,笑著問道。

女子淒然一歎,說道:“同為天涯淪落人而已,不說也罷。”

“隨你,可以幫我離開這裏麼?”風刺試探道。

“不行,否則你我都逃不掉一死。”女子決然搖頭道。

風刺笑了,道:“你這般為奴為仆,和死有什麼區別呢?救我,也是救你自己。”

“你知道這裏的主人是誰嗎?你知道你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嗎?說什麼大話,你不過是想誘惑我救你脫身而已,到時候很難說誰死得更快!”女子聞言後,氣急道。

風刺沉默了——的確,縱然這女子能暫時帶他逃離這裏,又能逃得了多遠呢?那個時候自己的超能力又能恢複幾何?

見著風刺不說話了,女子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你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裏的主人又是什麼人?”風刺還在努力的想法設法,爭取能令這女子對他的戒備之心鬆動一些:“請相信我,一旦我活著,我會救你離開,給你自由。”

風刺的這兩句話直白而誠懇,令這女子臉色緩和了不少:“這裏自然還是在青園險地之中,兩年前,我隨同幾個散修偷入這青園,期盼能走運獲得一些好處,怎料遇見了他——就是這雲海閣的主人,黑袍子魔尊!可憐我那幾個同伴,生生在我眼前被這黑袍子做成了人肉藥引子,被藥水活活的煮爛了——“

女子說著,眼色發紅,幾乎要哭了。

“魔尊黑袍子,他是什麼人?”風刺從未聽聞這個名字,不接問道。

“黑袍子原本好像是某個小國裏的祭司,崇尚無邊的祭奠之力,至於他本人具體是誰,我也不得而知——但是,我見識過他的祭司法力,比之一些靈修大尊,絲毫不遜半分!”女子解說道:“可恨這個魔鬼,竟然留我性命,伺候他們師徒三人,時常被鞭打、針刺,我已經受夠了,嗚嗚——”

女子說著,身體竟然癱軟了下去,倒在門口,報膝啼哭,好不傷心。

“我一定會殺了他們師徒三人,我風刺說到做到,如果我還活著的話。”忽然,風刺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