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月聽完,沉思了片刻,有點無奈的說:“也就是說,如果我讓曇花知道,字是我寫的,她就會認為我和馬蓮花有不正當的關係,還有一些異於常人的癖好。”
白月陽點點頭,“就是這樣,所以我把這件事推給墨小優了。”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邢小月鬱悶的張張口,卻沒有說話,她實在是不想這樣打擊白月陽。
事實上,當時白月陽要是如實告訴陌曇花,這隻是一個惡作劇,就不會有任何額外的誤會發生。
可現在再解釋,已經遲了。
“等明天曇花,或者蓮花說相關事qing的時候,記得別lu馬腳,把一切都推給墨小優。”狗頭軍師白月陽繼續出謀獻策。
“你待會是不是還要去警告一下墨小優不要多嘴?”邢小月接受現實,準備試圖彌補白月陽計策的疏漏。
“當然不能去,誰會甘心被誣陷?”白月陽有點疑惑的看著刑小月,仿佛邢小月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果然,我就不應該試圖順著她的思路走。
邢小月歎了口氣,認真中又帶點無奈的說:“可現在的問題是:馬蓮花已經知道了。”
“這不可能。”白月陽搖搖頭,臉上帶著一點慶幸的說:“如果她已經知道,我現在絕對不會站在這裏。”
白月陽可以肯定,如果馬蓮花知道這件事的真.相,自己一定會被當成發泄對象狠揍一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超能力,是超能力。”
“超能力?”白月陽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如果她還有讀心的超能力,肯定會果斷讀取曇花的思想。你不知道當時那qing況……”
“我說的是之後。”
“之後?”
邢小月見白月陽還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隻得耐下心,詳細的和她解釋:“在曇花沒有說出口,注意,是沒有說出口的qing況下,蓮花無法知道曇花是因為什麼誤會她。”
因為不能讀取主觀猜測,誤會的形式多種多樣,不同的人,麵對同樣的問題都會有不同的看法,不可能得到客觀的結論。
“剛才你說‘你去問曇花,曇花也告訴你原因’。這樣一來,蓮花隻需要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話,然後自行分析就好。”
“啊!居然是這樣,真是太卑鄙了。”
白月陽籲了口氣,後知後覺的拍了拍******,慶幸的說:“還好我沒有多嘴汙蔑她,不然明天可就慘了。”
那個是重點嗎?
邢小月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將她的話盡量變得通俗:“現在,你先回去睡覺。等明天吃早飯之前,咱們兩個一起去找蓮花。”
“找她幹什麼?到時候,她一生氣,肯定會打我發泄。我才不去呢。”
白月陽搖頭拒絕了邢小月。
“她不會打你的,相信我。”
邢小月盯著白月陽的眼睛,仿佛是在說:你不去,就是不相信我。
白月陽難為qing的看著邢小月,想了半天,還是糾結的點點頭。
“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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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蓮花躺到*******,心裏還是鬱結難消。
雖然背後的字已經被抹去,但一想到:邢小月在這段時間,可能一直在心裏暗暗嘲笑她,她就感覺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