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我去嗎?你們兩個去解釋,不也可以嗎?”
白月陽現在有了新的想法,不想再摻合這件事。
更何況,如果邢小月拉仇恨拉的穩,她也犯不著上去平白挨一頓揍。
反正馬蓮花那個蠢貨,記憶力就像金魚一樣,隻要一有別的事分神,就很有可能會忘記她的事。
就算沒忘也無所謂,一邊是有可能不挨打,一邊是必然挨打,搏一搏,或許就贏了。
“你確定不去?我保證她不會打你的。”
真要打你也攔不住。
白月陽搖搖頭,“我有事找墨小優,沒空去。”
“找墨小優?找她幹什麼?”
“一點小事而已,早飯之前就能搞定。”
白月陽打了個哈哈,略過這件事。
如果將這件事全部說出,邢小月一定會問她為什麼這麼想,然後扯來扯去,肯定會扯到邢小月和王猛的事qing上。
畢竟,她寧可相信墨小優,也不相信邢小月能在這件事上幫她。
沒法解釋,也不想坦白,幹脆就不說。
邢小月也隻是隨口一提,不是很在意這件事,反正以白月陽的思路,肯定又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
告別白月陽,邢小月上樓去找馬蓮花。
沒敲幾下,馬蓮花就將門打開,把她‘請’了進去。
“小月,這麼早找我來有什麼事啊?”
馬蓮花笑得非常燦爛,但邢小月卻並沒有被她欺騙。
一向能睡多久就睡多久,懶豬一樣的馬蓮花,居然這麼早就起chuang,肯定有問題。
至於說她為什麼判斷馬蓮花是早起,而非被她叫醒,完全是因為一直以來,邢小月做完早飯,都要叫馬蓮花起chuang。
別說敲一下,沒有十下以上,馬蓮花絕對窩都不會動一下,不,二十下能開門,已經算是醒的很快了。
什麼?
你說這樣,以前上學為什麼不會遲到?
當然是因為,以前馬蓮花需要靠上學獲取在社會上立足的基礎,根本沒資格曠課啦。
隻要有選擇,誰願意早起呢。
反正,馬蓮花不願意。
“是這樣的。”邢小月想了想,跳過昨天的事,直接向馬蓮花坦誠:“我有一次惡作劇,在你的背上寫了幾個字。”
馬蓮花做作的拖長聲調“哦”了一聲,用自己都知道,不會有人相信的表qing,驚訝的說:“你還說過這種事?寫了什麼?”
“寫,寫了……馬蓮花是一頭豬。”邢小月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像是呢喃一般最後一個‘豬’字講出。
微弱的聲音,即便是耳聰目明的白月陽,也很難聽清她最後一個字。
可馬蓮花還是順利的接了下去,並沒有讓邢小月重複。
“小月,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最好的朋友。”馬蓮花邊說,還邊用鼻子力的吸了一下,看起來可憐極了。
究竟是陪她玩下去呢,還是直接進入下一個話題。
邢小月咬著嘴唇想了想,決定還是速戰速決。畢竟這也不算什麼大事,沒必要繞來繞去。
“這件事其實並不是我的錯,你還記得上次嗎?就是你剛獲得能力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