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台上的男人,漂亮的杏眸瞬間睜大,溫暖從來沒有吃驚過。怎麼會是他?剛才主持人說他是誰來著?顧氏新任CEO顧翊宸先生?明亮的燈光下,男人一身深藍色的西服,襯托出身材的筆挺,長度適中的頭發,棱角分明的五官,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精神煥發。他穿得有板有眼,幹淨利落,溫暖完全無法將他和那個穿襯衫必解三顆扣子的不羈少年聯係起來。他怎麼可能是顧翊宸?溫暖實在不敢相信,或者說,她實在不願相信。項美美從和溫晴的吵架中回過神,瞥一眼麵前的男人,完全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溫暖,這不是你那天晚上強吻的男人嗎?”溫暖腳下一個踉蹌,幸虧還牽著陸霆禹,不然她一定會一屁股坐到地上。那天在酒吧玩的家夥們紛紛看向溫暖和陸霆禹,又看向前麵那個出眾的男人,他不拿草稿的演講,語言幽默詼諧,引發一陣陣笑聲。某些人卻很難笑得出來。胳膊上傳來劇痛,溫暖知道,陸霆禹生氣了。溫晴大驚失色的叫了出來:“天啊,姐姐,你竟然強吻了你的舅舅。”聽到這話,溫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眉心之間皺出一個川字。項美美這時才弄清了前麵的男人是誰,對於剛才高聲喊的那麼一嗓子後老悔了。惱怒的她衝溫晴開槍:“溫晴你喊什麼喊!吻了又怎樣?七少和溫暖又沒有血緣關係,再說了,那天又是玩遊戲。你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溫暖渾身僵硬,不管是前麵男人說的話,還是身邊二個女人的爭吵,她都沒聽到。兀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懊悔不已。她怎麼會這麼愚蠢?顧翊宸是什麼人物,和陸霆禹又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幫陸霆禹陷害她?一次二次弄錯就算了,他開那麼好的車子送她去療養院,她竟然都沒有懷疑下他的身份?還有他的氣勢,紳士優雅中透著一股威嚴,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普通人。她竟然給他一百萬,還建議他去當模特?他可是顧家的七少啊,怎麼會看上區區的一百萬!竟然在自己小時候最討厭的家夥麵前,一次次丟這麼大的臉,幹脆找快石頭撞死算了。她還強吻了他……她的舅舅……更準確的說,是陸霆禹的舅舅。咦?不對勁!顧翊宸既然不會幫陸霆禹陷害她,那,前二次酒店裏發生的事,是怎麼回事?陸霆禹到底有沒有陷害她。還是說,是她誤會了陸霆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