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墨瞳才知道自己想寫什麼,不是一味的模仿別人去打怪升級,一個世界有血有肉才是最真實的,這個故事,會像墨瞳寫書的時候一模一樣,跌跌撞撞,從生澀到爬著成熟。)
楚棋不怒反笑,並不是他方才追殺幾十公裏虛弱不堪不敢一戰,而是因為眼前這個表情木訥,然而眼中光芒卻無比堅定炙熱男子。
“在這浦東古城有不少狠人,我也是。那個時候我還是個隻能仰望獸兵級武者的小嘍囉,甚至連武者臨界點都沒有達到,但就是有個不開眼的武者要睡老子的妹妹,老子硬是在點頭哈腰奴顏、婢膝的過程中拖延了幾天時間,幾天時間夠我把那畜生的裏裏外外全解剖一遍了,最後那家夥死得很慘,被我拋屍。上滬市不缺狠人,尤其是貧民區不缺狠人,我看到一個爺們曾經為了保護自己的兄弟,在一頭金屬獸追殺過來的時候選擇墊後,當然最終逃脫不了血盆大口,可是他把那頭金屬獸的眼睛生生戳瞎。每一個狠人因為自己的偏執所以故事都很蕩氣回腸,我不是殺人狂,你走,我們相安無事。”
他破天荒的連篇大論,好好的一種悲劇色彩濃鬱的經曆被他說得不溫不火,但就是這種不溫不火之間,才是一種正確的麵對心態,生活比現實更荒誕百倍,除了安然還能做什麼,麻木不是偏執之人的選擇,或者說偏執的人從來不會有麻木二字。
“我不能走,我要你的那柄槍。”
男子不為所動,楚棋深嘶了一口,空氣中都是難聞的味道:“那你跟我走。”
“去哪?”
“做我的兄弟。”
男子不說話,顯然以他這種性格獨來獨往慣了,而且以他那菲薄的財富,誰願意正眼看他,從來沒有人在他麵前提兄弟兩個字,但是他還是知道兄弟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樣的分量。
他願意跟著走一趟,試試兄弟這兩個字。
兩人一前一後兜兜轉轉在小巷中。
…………
奔襲一個浦東古城,追殺王者,終於將王者斬於馬下。
這樣的話在上滬市上滬市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而正從家庭會議出來的宋育和宋毅宋少爺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也聽到心腹彙報這件事情。
“楚棋,這個天才真是做陸空雙棲戰艦躥飛起來的啊。”
宋育不要多加思考就知道心腹描述的那個人是楚棋,於是滄桑的臉上終於沒有了玩弄了多年陰謀陽謀的自信,他漫不經心的看著手掌,竟然覺得那裏麵就算是屍山血海也淹不死那個蹦躂了才兩個月的天才。
楚棋,出生到五歲這五年時間的經曆不詳。
五歲的時候跟著趙三爺,趙三爺同樣是個來曆不明的人。
相安無事過了七年好日子,趙三爺壽終正寢。
楚棋為了照顧小妹,立刻輟學,一個人搬到每天都有人被別人吃掉的浦東古城。
十二歲的家夥竟然在浦東古城混的有聲有色,維持了小妹平民區三年的房租。
後來租房的老板貪得無厭,楚棋和他的妹妹才搬走,搬到浦東古城,楚棋為了謀生,去禁區森林獵殺金屬獸、采集玄靈草藥、去下拳場陪練挨打,竟然把妹妹供養得如花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