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竟然有種被捉女幹在床的錯覺,生怕楊義一個大力便破門而入。
身下的小人兒雨點般的反抗,卻更叫人心癢難耐,全身像被點了把火,他家二兄弟此刻堅固如鐵,“嗯,可兒,莫亂動!”這個撩人的小妖精!
見楊智滿頭汗似乎憋的很痛苦的樣子,可兒就是再傻也意識到不能再亂動了,特麼的她急得快哭了有木有?兩世為人,她何曾遇到過這種情況啊?楊智再怎麼孱弱如病貓,那也是個男人啊!被這麼一激,老虎不發威才怪!
她不敢亂掙紮了,更不敢大聲嚷嚷,唯恐屋裏了動靜驚動了外麵的人,她最不願傷害的就是楊義,那個憨厚無害的漢子。
“好,我不叫不動,你先下來。”冷靜下來的可兒尋回些理智,倒不像之前那麼慌亂害怕了,她知道,楊智是不會強迫她的,那也是個善良的少年啊!
“可兒,讓我再抱抱,一會就好……”楊智壓抑著咆哮的血液,語氣裏充滿了哀求。
可兒終是不落忍,抱就抱吧,又不會少塊肉,如果男人是視覺動物,那女人無疑就是聽覺動物,天生的耳根子軟。
可是你大哥都走了好久了,你丫的還摟著不放到底是幾個意思?果然,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關鍵是。你的爪子往哪放啊喂!這真心不是肉包子的說!
“起來!”將作亂的爪子拍掉,再用巧勁一把將個百五六斤重的家夥掀開,憤憤轉身,留給對方的是個曲線分明的背影:愛咋整咋整,恕本姑娘不奉陪了!
有的人卻沒點眼力界,死皮賴臉的又摸索過來,將小人兒抱了個滿懷。
吼!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她很困的說!
試著用胳膊肘推了推身後人的胸膛,那廝卻是紋絲不動的,罷了罷了,隻當是在這瑟瑟的秋夜裏多了個暖爐。
小人兒不再抗拒,少年心情無與倫比的美麗,又見可人兒一副挫敗無奈的模樣,他胸腔陣陣悶笑,果然。賤者無敵。沒有最賤隻有更賤,實踐出真知啊!
看著可兒眉頭微蹙,似睡得不踏實,楊智的手又情不自禁的伸出手,這次倒沒有太多迤邐想法,隻是單純給可兒揉揉捏捏,輕捶輕敲,幫她緩解疲勞。他知道,白日裏她和大哥幹了一天的活。
似是察覺對方的好意,可兒自發的慢慢朝熱源處靠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美美的睡了過去。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驚飛一林的雀兒。
楊智就像中了定身術一樣怔在那兒,腦子裏一片空白,他搞不懂,自己和媳婦身上都沒有傷口,緣何床上會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跡,是的,沒人受傷,他二人皆果著,一目了然。
“可兒,醒醒,別嚇我!”恐懼襲卷了楊智,他知道,有種睡眠見永恒,就比如他娘親。
“唔,吵死了!”可兒睜開惺忪睡眼,卻發現自己衣不蔽體一絲不掛,正待破口大罵。
“媳婦!”卻不及楊老大的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