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瀟撂下電話後接著回到電腦桌旁看資料,正入神呢,卻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瀟兒,我能進來嗎?”門口探進了一個腦袋,是姐姐梁瑤。
“請進。”
“呃!”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看到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姐姐,梁瀟的周圍染上了一絲暖意。起身給姐姐讓了座位:“姐,這麼晚了有事?”
“額——”上天對梁瑤還是很眷戀的,至少讓她長的很漂亮。隻不過此刻精致的麵容上帶了絲諂媚的討好,變的有那麼一絲猥瑣:“瀟兒啊,你明晚沒事吧?”
“明晚?”梁瀟思考了下:“應該沒有吧,怎麼?”
“那個,弟弟啊,明天我家孩子在我頻道準備了場YY歌會,你去給我捧個場去唱首歌好不好?”
“歌會?”
梁瀟對於姐姐玩的東西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知道姐姐寫文,而且還是個小有名氣的作家。經常去YY唱歌。但是:“姐你平時可是不讓我接觸你們那個圈子的,這次為什麼這麼突然?”
“這個,弟弟啊,那不是因為你平時在部隊沒空嗎?”梁瑤說這話自己都感覺心虛。
“就是我有空的時候你也把我趕的遠遠的吧?”梁瀟的表情似笑非笑:姐姐這個表情,自己要是再信她自己就是白癡了。
梁瑤內心寬麵條淚:這倒黴孩子,自己不讓他接觸還不都是為他好。那東西是CJ的孩子能碰的嘛?他進去萬一被掰彎了自己怎麼像老媽交代啊?他可是家裏唯一一個帶把的了。要不是這次確認那幾個沒節操的全不在,自己也不敢把他放出來啊。就是這樣還冒著危險呢:“呃,小弟,你看姐姐從小到大對你不差吧?”
梁瀟點點頭,平靜的開始報賬:“嗯,是啊。除了三歲那年把我扔到河裏害的我差點嗆死外,五歲那年自己為了一塊糖把我賣給人販子外,十五歲為了想看傳說中的‘蜜色肌膚’趁我發燒時把我扔到太陽底下曬、差點把我曬死外,七年前喜歡上當兵的於是躥說老太太托關係把我扔到部隊弄的我連學都上不成、另外還是去當特種兵外,對我真的不錯。”
梁瑤聽他每說一條頭就低了一分,等他說完後,梁瑤的腦袋都能低到她那D罩杯的胸裏了。有心叫冤,想說把他扔到特種部隊裏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那個伯伯隻能在特種兵裏使勁!
但是看到那表情實在是說不出口啊,隻好訕笑著商量著:“好弟弟,你就幫幫姐姐的忙吧!明天沒有你不行啊!就唱一首好不好?”
了解自家姐姐的性格,臉上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目光中卻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怕了你了,我明天晚上早點回來就行了。幾點的?”
梁瑤聽自家弟弟終於答應了,高興的差點蹦起來:“明天晚上6點9分8秒。”
精確到秒?以梁瀟內斂的性格腦袋上也不禁出現個井字:這恐怕是以部隊的要求也沒辦法精確到秒來按時準備晚會吧?
梁瑤高興完了才想起來:“對了,弟弟你剛剛給那姑娘打電話沒?怎麼樣?”
“按著你說的打過了,明天出去陪她逛街。”
“那就好。”梁瑤的眼中帶著欣慰:“不過真難得,就你那三個條件也能找到人?要麼奇醜無比,要麼品行不端,要麼身患絕症、就是真有這樣的姑娘也沒人敢跟你在一起啊,那不就是承認自己貌醜,品行不好身染重病嘛?那妹子還真有勇氣,不過那姑娘符合你哪條了?”
梁瀟轉頭接著看著電腦上的資料,淡淡的回了兩個字:“貌醜。”